”摆脱了悲伤的情绪后,安娜有点儿不满意对于女儿秘密结婚的。
明明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却总是让人有点儿遗憾。
“我觉得没什么可遗憾的。”米亚倒是不这么认为,“我们可以把去美国作为一场漫长的蜜月,几十年的那种。”她冲着汉斯眨眨眼,笑嘻嘻的说。
有什么可遗憾的
蜜月这种东西也只不过是约定俗成的一种形式而已,只要她愿意,就算是在柏林也是可以度蜜月的
“你说的对”汉斯被她逗笑了,贴住了米亚的额头,“我们可以把去美国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当做是蜜月期间的冒险”
还有什么是比一场长达数十年的蜜月更令人愉快的事情吗
至少对于汉斯来说,拿到了维茨兰德夫人留给他的产业的所有权也比不上这件事了。
婚礼之后,全程参与了这件事的律师很快就在强大的金钱攻势下快速的帮助汉斯完成了产业的回收工作,并确保这件事不会被泄露到他的父亲的耳朵里面。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维茨兰德先生,但是作为你母亲的朋友,我保证你父亲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有关你的消息。”林德哈特收好了文件,把它们锁进了保险箱里对汉斯说。
虽然说律师是一种没有什么节操的生物,但是在特定的时候,他还是可以把已经吃掉了的节操吐出来一点儿的。比如说一位已经过世了很久的老朋友的儿子,就值得他死去的节操短暂的复活一会儿。
是的,就是一会儿,这孩子只是要求他在明年的五月一日之前对这件事保守秘密而已,完全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任务。特别是考虑到他甚至都不是维茨兰德家族的专用律师的立场,这就更不是难事了。
这时候这位律师先生只是以为这位小维茨兰德先生是因为担心妻子的身份不能让他的父亲满意,准备等到新娘怀孕甚至是生下了孩子之后再把这件事告诉他的父亲,让这位精明冷酷的先生不得不同意两个人之间的婚事失去了汉斯这枚棋子,维茨兰德先生的商业版图计划要削弱了不少呢。
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汉斯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没有打算跟他的父亲说自己结婚的事情,到明年五月一日之前保密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个日期之前他就已经离开了德国。到那个时候,就算是他亲爱的父亲大人知道了他不但跟一个普通的姑娘结了婚,还把自己手上所有的产业都抛售掉了也没有办法对他们做任何事了,因为那时候的他已经身在美国了。
难道他亲爱的父亲大人还能跑到美国去把他给追回来吗
现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