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是我等内心的最忠诚的。你没有资格玷污他。”老者冷声说道。
他双目之中骤然爆发出了一道璀璨无比的光灿，向着唐羽而去。
电光火石间，唐羽以法力抵挡。
可是那道威势，依旧穿过了他的防御。
那两道光灿犹如利剑一般，将唐羽整个人身体贯穿了。
鲜血弥漫。
唐羽整个人被鲜血尽然，但却他微笑了起来；“只是如此吗？”
他自然感知到了这是黑洞存在的留手。
若不然镇压自己这道神念轻而易举。他只是想要斩杀自己，覆灭自己。
让自己绝望。
老者哼了一声；“一道神念罢了。你真的以为老夫覆灭不了你吗？”
轰！
又一道光灿在他双目之中骤然迸裂而出，向着唐羽而去。
鲜血从唐羽周身蔓延，滴落而下，只是他却微笑着。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虽然只是神魂，但却有着所有的一切感官。
自然也会疼痛的。
甚至这样的疼痛，直接蔓延到了真身。
让真身感同身受。
唐羽耸了耸肩；“只是如此吗？黑洞存在不过如此。”老者一怔，有些愕然的说道；“不疼吗？”
黑洞的力量，携带他本身的法则，一点点的向着神念腐蚀而去，同样的真身也会感应到的。
可他现在却微笑着。
这让老者有些愕然。
因为哪怕曾经黑洞洗礼过后的存在，都无法承受他这样的法则之力。
这是他自我创造的，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法则。
法则入体，足以让所有人都崩溃，无法忍受的痛苦。
可他却在微笑着。
所以让老者感觉到了有些愕然；“你不疼吗？”他再次询问。
唐羽耸了耸肩；“不疼。”他眼眸低垂，泛起了一丝哀伤。怎么会疼呢？
曾经他经历了太多的痛苦。
如今这般的疼痛，对于他早已经麻木了。
但是这是法则的不同，他也感觉到了疼痛。
可却无需在意了。
老者一愣，紧接着，他双目凛然再次爆发了一道光灿，贯穿了唐羽身躯。但这一刻法则之力，却似乎凝固在了他的身体内，游走他的奇经八脉，向着他的这道神念粉碎而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似乎想要将他的神念彻底粉碎。
但即使如此，却也让他在无尽痛苦中，让他的本体感应到。
然而唐羽却神色平静，仿佛不知道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