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呢？
然而现在唐羽明白了。
其实本身的规律。有可能就是黑洞第一人，即使他在如何成长，走出了九叶花的本身，但是在无形之中，似乎依旧还在尊重着九叶花的规律而行。
就是因为如此，他感知到了一种规律在掌控着，其实没有掌控，很有可能是他自身的规律，无形之中依靠着自身规律而行。
“不可能！”黑洞第一人木然的低低自语言着；“不会这样的。”
这么多年，他不插手任何事情，看着无尽诸天浮沉，任由去轮回，葬灭，重生。
他好像确实在无形之中遵守着九叶花最初的规律。
但他却始终都在感觉到了无形之中，仿佛确实有着什么规律的存在。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吗？
所以才会如此？
“不，不可能！”黑洞第一人有些低沉的说道；“不会这样的。”
他始终都在追逐着那规律的痕迹。
想要寻找出那规律的所在。
但真的是自己吗？
黑洞第一人不敢接受这个结果，也不能接受。他努力追求的规律，竟然只是自己，这说来为何如此的可笑呢？
“不，在我之上绝对有其规律所在。”黑洞第一人言之凿凿的说道；“我不会错的。”
但他的眼中却带着一抹无助的慌乱。
唐羽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可黑洞第一人越发的感觉到了一种悲哀，难道真的如此吗？
不！
不会的！
他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如此。
那么他的道，他所想，所自我认为的一切，都将被否认。
“也许吧。”唐羽淡淡的说道；“每个人所想，每个人的道不同。”他有意无意的看了战于一眼。
无论如何，战于不会活下去了。
他也不会让战于活下去的。
不为别的，只为玲儿报仇。
战于一怔，紧接着也明白了过来。
然而，对此战于却格外的看的开。
生死轮回，对于他而言，仿佛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这一次的突破，无形之中心境的提升，似乎也看淡了生死。
好像是一种自身的释然。
走出了自身的禁锢，突破了生死所想。
当不执着于生死，那么自然也不会在乎生死了。
“你说的对。”黑洞第一人说道。
唐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黑洞第一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