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天赋,唐丁把望气的诀窍告诉了他,在这夜色中锻炼望气术,更能收到奇效。
教授徒弟的同时,唐丁也找到了一个修炼望气术的窍门。
一个教,一个学,时间过的很快,在凌晨五点多,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的时候,陈尔唐丁接到了行慕柳打来的电话,说是爷爷去世了。
唐丁平静的挂掉电话,跟陈尔说,“走,上车,送我去个地方。”
陈尔对唐丁当然是无话不听,上了车,唐丁问,“你醒酒了没有?要不我来开?”
唐丁这么一问,陈尔才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丝毫醉意,昨晚喝了那么多,竟然这么快酒就全醒了。
“醒了,全醒了。”
“醒了就快点开。”
“好。”陈尔边一脚油门踩到底,边问唐丁,“师父,什么事?”
“爷爷去世了。”
“哦。”陈尔答应了一声后,恨不得把油门踩到油箱里。
之前,唐丁和陈尔送陈芊芊等人回来的地方,是距离机场不远的一个小区,这里全是空乘和地勤人员的住所,因为这里距离机场进,机场给后勤人员盖的房子就在这里,也有很多空姐租房就租住在这里。
这里是郊区的郊区,加上时间尚早,路上车不多,但是往市里开,而且马上面临早高峰期,车逐渐多了起来。
陈尔的车技不错,但是面对这种早高峰的拥堵,即便车技再好也白搭。
在堵车处,陈尔会经常偷偷看师父唐丁,看他会不会因为堵车而着急,甚至是发火,但是陈尔看到,唐丁一直很平静的等在车里,如老僧入定般。
这让陈尔更加佩服“师父”的镇定。
八点半,陈尔终于载着唐丁,赶到了国子监胡同的牌楼外。
唐丁刚要推门下车,就看到牌楼旁边坐着的郝广德。
唐丁再一看,郝广德对面的一座茶楼的二楼,坐着的所罗门王,在所罗门王的旁边,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管叔鲜,一个是东方裘。
“你先走,暂时别来找我了,回头我找你!”唐丁下车前,丢给陈尔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陈尔刚要再问,就看到唐丁助跑几步,然后离地飞起,凌空向一个人扑去,犹如展翅扑击的苍鹰。
郝广德对上唐丁根本就没什么优势,包括功力上,也包括心理上。
郝广德跟唐丁交手过多次,郝广德除了一开始还占据些优势外,后来,就是连番的劣势,而且就算是有同伴做同盟,郝广德似乎也没占过多大的优势。
这次唐丁凌空扑来,给了郝广德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