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摇摇头,在我的肩膀上披上一件衣服。
“医生说想得太多反而会让你更加的混乱,关于记忆这种事情就顺其自然的比较好。你的弦绷得太紧了,什么时候你放松了属于你的记忆也就慢慢的回来了。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你,剩下关于你自己的那一部分就靠你自己了。”
“好吧!”我跟桑时西说:“那我们回去吧!”
桑时西揽着我的肩膀离开了谷雨的墓前,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问自己,我为什么要骗桑时西呢?
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见过桑旗?
我为什么在桑时西告诉我白糖是桑旗害死了之后,我还在袒护他?
而且我为什么怕桑时西找到桑旗呢?
像桑时西这样一个谦和而又温文尔雅的人,他能对他的亲弟弟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