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意义的效果。
这与我们无关。
我们的队伍长驱直入,很快我就看见了敌人的踪迹,但这个时候,我们的队长对我们所有人挥手,让我们俯下身去。
现在是白天,我们看得见敌人,敌人当然也可能看得见我们。
我发觉,这个时候,那些感染者士兵似乎正在运动,而且动作很迅速。
“他们在填补缺口。”我不由得说道。
队长看了我一眼,说:“这时候看似防御最不弱,实则不然,他们早已经料到我们可能在填补缺口的时候打他们运动而立足未稳的部队,所以肯定加强防御,等他们开始重新集结的时候,才是最松懈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
大约等待了十来分钟。
“机会来了!”忽然,队长猫着腰,低喝一声,引导我们前进。
平原作战很难突然袭击,在没有工事的地方难以隐蔽,但这名队长似乎很熟悉生命堡垒周边的地形,引我们从一条杂草丛生同时凹凸不平的地面冲了过去。
大约离对方还有数十米之时,他忽然一挥手,说:“打!”
话音犹在,他自己已经朝那边连开数枪,同时,我的左右侧面,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感染者们没有多少热兵器,远程攻击上毫无优势可言,但很快他们开始发动冲锋,我手中只有手枪和步枪,于是我端起步枪,只做了短暂调整,朝为首的感染者开了一枪,这一枪没有打中对方的头颅,但是却在他的躯干处炸裂,他身后两名猛扑上来的感染者立刻闹僵崩裂,而他则被拦腰截断,上半截身躯落在离我们不过数米的位置上,继续向前爬行,拖着一截肠子,样子十分可怖。
我咬了咬牙,抽出腰间的匕首,待那家伙进入我们所隐蔽的草丛片刻,横手一切,直接把那家伙的头颅割下。
终于,这感染者不再动弹。
我又转移枪口,对准另一面冲锋的感染者,这一枪效果并没有刚才那么显著,却也把两名感染者的半边身子炸裂。
“用枪榴弹!”这时候,我们队长忽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
而我身旁的另一面担任“狙击”角色的队员,立刻为自己的步枪装上了枪榴弹,不过瞬间,一枚榴弹冒着灰色的烟雾朝那一群感染者裂风而去,瞬间在他们中心炸裂,顿时火光四射,烟雾弥漫,尘土飞扬,周遭的一切早已经变得迷蒙不堪。
“漂亮!”那队长夸了一声,说,“再来!”
我再次狙击了两枪,第二枚枪榴弹便再次朝感染者轰然而去,这一回,他们立足未稳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