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
不，是神仙！
“师父？”萧清寒怀疑，自己怕不是中了穆惊宸的毒，出现了什么幻觉！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沈逍遥白了她一眼，淡声道：“给他继续喂灵液！”
萧清寒，“……他看起来，都快吐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灵液的原因！”
而且，她也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她的幻觉。
万一她再给穆惊宸喂下了灵液，他再把自己给吐死了怎么办？
“是灵液的原因！”沈逍遥道，“灵液本就有去腐生肌之功效，他如今将体内秽物排出来，也算是好事！”
去腐生肌倒是个好作用！
只是，赫连煦当时用了灵液，就是秽物从毛孔排出来，弄得全身都是。
穆惊宸这边倒好，画风突变了！
非但把自己给整疯了，还吐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相比来说，还是赫连煦那种方式，更容易叫人接受吧！
毕竟浑身沾满“屎”，跟嘴里吐“屎”，还是后者更为恶心一点吧！
思及此，萧清寒又是人不干呕了一声。
亏得她没吃什么东西，不然怕是也得吐出来。
而此时，沈逍遥道：“他的身体构造，本就特殊。你尽管多给他些灵液，帮他尽快解脱。”
萧清寒，“额……敢问师父，此解脱是哪个解脱？”
解脱有时候，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毕竟死了的话，也算是解脱！
沈逍遥看了她一眼，颇为无语的道：“这是灵液，不是毒液。他死不了！”
“哦哦！”萧清寒讪讪一笑，却也没再继续发问。
反正她空间里灵液跟下雨似的不值钱，多给穆惊宸一些，她也不会心疼。
之前之所以没敢给多了，那也是参考着柔柔的用量，怕他别过犹不及！
结果，还是叫他变成了这个德行！
得到了沈逍遥的指点，萧清寒取出了更多的灵液。
但在给穆惊宸之前，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师父，我再问一下，既然灵液没有问题，他为什么忽然疯了？”
是因为灵液刺激的，那些息壤冲进了大脑？
俗称，脑子进“屎”了？
察觉到她的想法，沈逍遥叹了口气道：“他会如此，不是灵液的缘故。是他师父早就做了手脚！你以为，他会舍得这么好的傀儡为别人所用？”
“原来如此！”萧清寒觉得这个理由，倒是说得通了。
穆惊宸那师父也着实够阴险狡诈的了！
竟然还在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