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闷着脸,过了一会儿才道,“对,下次谁打你我都应该在一旁看着。”
男人凉凉的哂道,“你没干过这事儿?上次我被人操着警棍打你不就是跟没事人一样站着?”
池欢,“……”
他说的是上次在尹承枫的病房里,他跟唐越泽打完之后又被唐越泽叫来的三个保安缠住又打了一架还被敲了一警棍的事情。
这男人可真够记仇的。
“那是你自己挑事在先,你还把人家撞的重伤住院,又把他从病床上扔下来,被打了也是你自己活该好么?”
墨时谦端着一张俊美而面无表情的脸望着她,波澜不惊的道,“我活该?”
池欢,“……”
本来就是你活该。
心里是这么吐槽,但池欢还是闭嘴没跟他争论这个问题,手里的棉签小心的替他擦着药。
擦完后才直起身子,吁了一口气,满意的道,“好了,医生说没有大碍,抹点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正准备转身把药和面前放回到茶几上,池欢的手腕就被男人抓住了。
“怎……怎么?”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墨色的眸像是黑洞般要将人吸进去,低沉的嗓音里藏着若隐若无的淡笑,“你害我被揍了一拳,准备就这么算了?”
“我害你?”
“嗯,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打,难道你不需要负责?”
池欢简直不可置信这种乱七八糟的歪理他能一本正经的说出来。
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懒得搭理他。
奈何手被他握着,怎么用力也纹丝不动。
她看着他俊美的脸,对上男人的视线时突然被定住了般顿住了,心脏被这专注又深沉的眼神拨弄得蜷缩了起来。
池欢抿着的唇泛出了点笑意。
突然低下了头,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亲。
“这样够了吗?”
低醇的声音震动着男人的胸腔,炙热的呼吸都喷薄在她的肌肤上,“差强人意。”
她几乎就直接的听出了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亲一下显然是敷衍了点,要吻才算是诚意。
池欢看着他,偏过头看向自进来后便站在窗前看着远处海面的温薏,她是一头黑色的直发,长度只到肩膀,发梢全都落入她的脖子里,简单干练,安静孤独。
她正低着头,于是一半的头发都垂了下来,掩住了她半边脸庞。
墨时谦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他松了池欢的手,俊脸淡了很多,“欢欢,你帮我去看看李千蕊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