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在江州开赌场的我问问他去。”
赌场银两充裕,一般几百万不成问题。
卢本强就在里面的房间里发起了笺条:“光头,你小子在哪?我卢本强。”
光头刚刚回到房间里,翘着二郎腿,等待着一个时辰后收钱,突然接到卢本强的笺条,便躺在椅子上说笑了起来。
“什么?二百万两?你小子开得什么玩笑?我要是有两百万的话,老子还呆在这鸟地方。什么赌场,老早就关门了,现在可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哪象你啊,听说都做掌柜了。我还有事先不说了,你要是来江州的话,老子请你去消遣!”
卢本强郁闷地收了笺条,娘的,这小子怎么混的,居然还不如自己的跟班。几个人看到卢本强低着头进来,就知道借银子的事没戏。
徐茂先沉着脸,到:“还是用非常办法吧!”
此时在胭脂红内,岗哥和邵武杰正坐在一间包厢里,两个人喝着茶,胭脂红的掌柜岗哥看了看时辰,道:“娘的,光头这小子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掉河里淹死了吧!走,我们去看看!”
“阿虎呢!去把他叫过来!”庞仁岗指了指后面站的那人,一名手下立刻就出去招呼一声:“阿虎,阿虎!岗哥找你,马上过来,快!”
“来了,来了!”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路小跑进来:“岗哥,什么事?”
“你叫几个兄弟,跟我去下醉乡榻。”庞仁岗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准备。”阿虎掏出一个哨子,吹响唤来一只小巧的信鸽,碧眼,调额一撮血毛,整体纯白,看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庞仁岗看了眼,道:“哎,你小子什么时候搞了个这么娘们气的信鸽?”
庞仁岗伸出手,阿虎立刻很恭敬地递过去,嘿嘿地笑着没说话。
庞仁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这可是西域最新的品种,好家伙,一只信鸽至少要万八千两啊!
庞仁岗看着他,道:“你小子在哪里发财了?”
庞仁岗拿着笺条看了看,自语道:“娘的,这分明就是姑娘用的嘛,上面还带着香气呢!”
阿虎看似很凶悍,但是在庞仁岗面前还是很小心翼翼地样子,他嘿嘿地笑了下,坦白交待了。
“岗哥好眼力,这是今天一个弟兄在驿站抢的,还有一个包。好家伙,居然有一万多银票呢!”
“哦!”庞仁岗拿着信鸽左看右看,似乎也没责怪他的意思。
阿虎虽然在这里当着管事,但这小子是个混球,手下有几十号兄弟,专门干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