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贴金的?
江州城官场上,以前是出了名的窝里斗。许凌峰与安道平也不怎么对付,唯一与他走得近的,还是礼部的王赟。
吏部戴宝宗也觉得这人无耻,非常的无耻。人家徐茂先出生入死得来的功劳,他一把抱在自己怀里,一点也不能人家留。
很多人觉得徐茂先挺冤的,于是,在众人心里基本上有了底,文副巡司是为安道平撑面子来了。
而江州城内参中,哪个在行都司没个后台?真正没什么背景的,也只有秦震海,他是靠自己蛮干出来的左州卿。
徐茂先喝着酒,一声不吭。
或者他压根儿就没用心再去听他们的谈话,对他来说,这种官面上的话,已经没什么意思了。
有人瞟了他一眼,发现了徐茂先这种宠辱不惊的表情,更是暗暗心惊。不得了,年纪不大,城府越来越深了。
文副巡司护短,果然是出了名的,知道他底细的人,基本上不再怎么说话,许凌峰却只能拼着面子应付着。
整个饭局,数安道平最为活跃,表现十分殷勤。
酒足饭饱之后,文副巡司很热情地同大家招呼起来。
“江州城还是挺不错的嘛,大家就应该这么团结,其乐融融,多办实事,办好事,多为百姓着想。徐茂先是不错的,我相信江州城的民生,再上一个台阶不成问题啊!”
文副巡司说话,又多了几分热情,令人分不清他哪句才是重点。
文副巡司似乎言犹未尽,拉住了徐茂先的手。
“茂先啊,我跟你爹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我很敬佩他的为人。从你身上,我可是看到了他的影子,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啊!一代更比一代强!”
徐茂先应付着笑笑,道:“文大人您谬赞了。”
晚上是一个牌局,文副巡司没有别的爱好,上了年纪的人,都没有年轻人地那股骚劲,五十岁的男人虽然也同样喜欢抱着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但是这种热爱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尤其是到了文副巡司这个年纪和身份,即使有什么,也早转为地下进行。因此,胭脂红那种搂搂抱抱的场所,很不适合他。
打牌是一种很讲究门道的学问,尤其是陪大人打牌,学问多得很。
大人的牌坚决不能赢?牌桌上赢了他的面子,堂议上你还得受他的蹂躏。因此,哪怕双天至尊在手,你也只能当做废牌扔掉。
徐茂先很讨厌这种牌局,但是身在官场内,偏偏避免不了。晚上留下来陪文副巡司推牌九的有徐茂先,许凌峰,安道平,戴宝宗。
文副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