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能经受得住折腾。
等车子停在bmw工作室前，他对isetta的印象完全改观了。
这辆车比看起来或他想象中的更优秀，无论是稳定性或减震、舒适度都是如此。
打开车门，有些狼狈的下了车，卡伦整理着西装抬手微笑：“boss，维克托。”
“卡伦。”维克托的脸上可没笑容。
就是这个家伙坚持要砍掉bmw，维克托怎么可能会有好脸色给他。
“感觉如何？”李子涛表情认真的问道。
他要做的决定，不仅关系着bmw的生死。
也关乎着即将投入到其中的数百万美刀和未来的时间、精力、人力物力等宝贵资源。
卡伦回头看了眼‘鸵鸟蛋，’犹豫道：“它看起来不错，只是，我不确定是否有人会愿意为此买单。”
没等李子涛开口，维克托就抢先说道：“如果它的价格只有599呢？”
“599？”卡伦不确定的看向李子涛。
等看到他点头，卡伦这才说：“那么，我收回刚才的话，一定会有人为此买单。”
“价格战虽是最无赖的，可也是最有效的。”卡伦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商人，而非古板固执，骄傲的研发人员。
“维克托。”李子涛看向他。
维克托的呼吸不由的停滞，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老板所说的，决定着他们的命运究竟如何。
“你得到了一次机会。”话音刚落，整个bmw工作室内就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
工程师们相互击掌，又蹦又跳的呐喊着。
“但我要提醒你。”虽然不想打断他们的庆祝，李子涛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这次失败，你将失去最后的机会。”
“加油吧！”用力拍着维克托的肩膀，李子涛也希望bmw能够一举扭转颓势。
维克托笑容不减的大声保证道：“我们会的，不会再沉寂下去，永远不会。”
再次见到休斯，是三天后的清晨。
在主持完先锋的高管会议，对isetta的投产计划敲定后，也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
“我要走了，你呢？”看到休斯有点蔫蔫的，李子涛好笑的说：“你不会是被榨干了吧！”
“伙计，我该怎么办？”休斯苦恼的揉搓着头发。
看到这一幕，李子涛告诫的说：“你该改掉这个东西，除非你想成为下一个奥夫利。”
奥夫利秃顶好些年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就算换个正常人来像他这样把头发当野草似的薅，也早晚得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