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我伸手去抹掉。
过几日,我听说那位平阳郡主跟赵免那又拒了这门婚事。
说是平阳郡主有一阵,也就是我跟谢慕大闹一场那天之后的那阵,恶心的连着几天吃不下饭,因着这位郡主在外面名声有些不好,平日来往着不少美貌男子,坊间传了不少绯色闲话,因而说起恶心吃不下饭,一度有人怀疑这位郡主有了身孕。
这新的传言让郡主很不痛快,闭门半月,发了好一通脾气,我听小太监讲起,觉得大是有意思,看来还真是我恶心到她,可惜这事有点丢人,郡主她没脸说出去。
谢慕对这事没有态度,他说不能娶这个平阳郡主,我想法子如了他的意,他不但不表示高兴一下,还冲我摆起了脸色。
他不搭理我,我也不想搭理他。
谢慕那日独自出去,我等了他半夜,中途几次睡着又醒过来,仍然不见他人,最后实在受不住,上榻去睡,梦中朦朦胧胧感觉谢慕回来了,在跟我说话,抱着我安抚,我在他怀里哭了一会,跟各自忘了昨日的事,和好如初。
我醒过来,却天色已亮,没有谢慕,我吓得不轻,我问绿衣谢慕是不是没回来,绿衣摇头,阿西说,他昨夜三更的时候回来了,早起天未亮又出去了。
我看到谢慕昨日出去穿的那件淡黄袍子,挂在架子上。
的确是回来过。
从那日起到现在,半个多月,我跟谢慕也没有说过超过十句话。
朝中的事也暂歇。
由王大鼎一案引发的那场口水战,因为赵免的不理会,渐渐有点平息的趋势。
谢慕是正要从风口浪尖上下来,又出了件大事。
有位大人将当初那封在东门悬挂,后来又被官府撕去,通令禁毁的布告,又给弄了出来,竟还另写了一封血书,这位大人身体康健,没有失血过多的迹象,所以他那血书的血也不知是哪里宰了之狗弄来的还是宰了什么别的东西弄来的,总之那位大人写了封猩红刺目的血书,这个就看着很厉害。
那位大人持着这两样东西在延和殿外跪请,为一个叫做郑执的人喊冤。
这个郑执,据说当初那声讨谢氏的东门悬书,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郑执是位进京准备参加春试的试子,笔力了得,才华横溢,看他写的的那篇东门状,三千字洋洋洒洒尖锐犀利,一张贴出来,便煽动的满城风雨,实在是个能人,问题出在太年轻,当初满朝弹劾满京议论谢氏罪状之时,这位乡下来的郑才子不知道是当真心系朝政,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也要凑一脚,弄出了如此大的一件轰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