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吃过午饭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疲惫。
“还没。”
“那你下来吧，我就在医院楼下。”
时繁星一惊：“你在楼下？你什么时候来的？很久了吗？”
“有一阵子了。”
“所以……你是亲眼看着封云霆上来的，对吗？”
“……对。”
时繁星真的有点想笑：“陆总，你这又是何苦呢？”
陆爵道：“抱歉繁星，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原因。”
“即使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我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还是不能在白天说出真相吗？”
陆爵的语气听起来很无奈，也很为难：“繁星，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你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人在背后都为你做了些什么，付出过什么，你现在知道的都只是冰山一角，即使是我，也有很多弄不清楚的地方，所以真的抱歉，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告诉你所有。”
“……”
“繁星？”
“……我再听。”
“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吃饭好吗？我知道你很喜欢一家海鲜餐厅，就在海底隧道里用餐，我带你去那里好不好？”
“陆总。”时繁星舔了舔唇，叹息道：“我累了。”
陆爵也苦笑：“那就好好睡一觉吧，我就在楼下，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给我。”
“我没什么需要了。”
“说不定有呢？”
“……陆总应该有些很多公事要忙吧？”时繁星道：“我这里真的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
电话那头静默良久，才回了一声：“好。”
……
一下午，时繁星睡的昏昏沉沉。
给圆月喂了奶之后，她躺下就开始做梦。
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一会儿是封云霆，一会儿是顾心蕊，一会儿又是每个夜晚，先生的剪影。
但是很奇怪，没有陆爵的影子。
一次都没有。
梦境真的很神奇，明明都是印在她脑海里的人，封云霆和先生的出现次数那么多，可真的没有陆爵。
时繁星想，或许是她现在还不能完全把陆爵跟先生划等号吧，她可以全身心地放松，躺在先生的怀里看星星看到睡着，可是面对陆爵，她却连靠近一点点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感觉这种东西，没人说得清楚。
叮铃铃——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沈如意。
“繁星！！！我现在在张耀这里！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时繁星问道：“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