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在黑名单里待着了。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呢?”冯云阳急得跟要着火了似的,“你是不是想报复我?”
陈盼翻白眼的心都有了,冷不丁冒出一句:“你配么?”
她说的是实话,冯云阳何止是不配,但凡他是个能让人看得过眼的对手,也不至于惹出来这么多麻烦。
“没话说了是吧?没话说我就挂电话了,一、二……”陈盼开始倒数。
冯云阳见她是真不给自己面子,这才厚着脸皮说起好话:“不是,别啊,我找你没有别的事,就是希望你在江帜舟面前给我说点好话,他现在没事就找我讨债,当初我可是都还清了啊!”
这笔烂账若是认真的翻,非得翻到冯云阳刚接任总裁的时候不行,陈盼早翻累了,闻言就是一阵头疼:“他到底干什么了?你别说废话。”
话是这么说,但冯云阳还是跟个大喇叭似的把他所以为的“委屈”都给控诉出来了。
江帜舟明着暗着挤兑他是常事,也是陈盼默许的,毕竟周琴书总是仗着冯日盛遗孀的身份作妖,不敲打她的话,怕不是明天就又打起集团的主意来了,因此陈盼起初没当这是什么大事。
直到冯云阳开始控诉江帜对他的股份下手,陈盼才聚精会神起来:“你说什么?他要你的股份?”
“不只是我的,还有我妈的,说是不会影响我们的分红,就要点散股,余下的干股让我们继续保留。”冯云阳立刻来劲了,“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这摆明了是想架空你然后……”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长串,不是觉得江帜舟针对自己,就是在挑拨离间。
陈盼对这拙劣手段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目光中的忧虑却也是真的,她从来没有授意过江帜舟这么做,他也不曾跟她商量过,眼下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你——”冯云阳还想再说,结果被她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陈盼握着手机怔了片刻,这才恢复常态回到了时繁星身边,她端着杯子喝起热可可,选了个适合寒暄的开场白:“繁星姐,这可可好棒啊,有什么秘方么?”
“这就是超市里卖的可可粉兑牛奶。”时繁星善解人意道,“要不要给你带上一包?”
“好啊。”陈盼是封家的常客,来了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局促过,今天却颇有点火烧眉毛的意思。
时繁星不留她,只说:“李伊人那边的事我会请律师和医生帮她,至于封惜兰和李立人,等我有消息了就告诉你。”
“好,如果我有他们的消息也会马上打电话的。”陈盼说着,却打心底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