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说,只不过不方便在走廊上说,还是进会议室说吧。”
陈盼注意到他的手自始至终放在口袋里,等进去后果然见他摸出几张纸来。
秦霜一见到这纸,面色就有了变化:“这是江城海的笔迹。”
“恩。”江帜舟手掌轻轻放在信纸上,是防着有人狗急跳墙把信给毁掉,他慢慢把内容读完,总结着江城海的意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这封信倒是比遗嘱来的更加情真意切。”
“怀疑过我也能叫情真意切么?”秦霜目光中闪过一丝怨毒,显然是不领江城海的情,虽然他在这封信里写明了两个孩子的身世。
江城海患病后就料到过自己身后事必然不安宁,于是做了两手准备,明面上的就是遗嘱,暗地里的则是亲笔信,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恶趣味,把能拿到信的钥匙藏到了卧室里的拼图中去。
如果不是陈盼闲的没事干,恐怕不会有谁对那副阴森恐怖的拼图感兴趣,这事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江承平听完内容,面色白了一瞬,他没想到江城海会在信中提到血样的存在。
虽然信里没说血样的具体所在,但陈盼和江帜舟都是见过书房里起的那场火的,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它是从哪儿来的。
事已至此,他只能出杀手锏来,手指往手机上轻轻一拨,程律师就收到了动手的信号。
下一秒,陈盼接到了一通徐馨打来的电话,她心下略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还是接了电话,徐馨知道她工作忙,除非有急事,否则绝不会突然打电话过来打扰。
陈盼来到房间角落里接起电话,传入耳中的却是个经过处理的男人的声音。
“陈小姐,如果你想再听到你母亲的声音的话,就劝江帜舟放弃他手中的股份吧,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陈盼瞳孔骤缩,她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却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等她再打过去,只能听到阵阵忙音。
对方关机了。
江帜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切的看了过来,她却是顾不上看他,直勾勾的就盯着秦霜和江承平瞧。
他们两个都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但她只有一次机会,赌错的话就麻烦了。
“我有些不舒服。”陈盼欲言又止,到底没把这件事告诉江帜舟,她必须马上回徐馨住处看一看,他趁机扶了她一把,目光迅速从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掠过,然后就全都明白了。
江帜舟没说什么,只表示:“那你好好休息。”
江承平目送着陈盼离开,跟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