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却在半路之上悄无声息的离了灵舟。
云天之上,精美灵舟平稳而行,看上去无有变化,只是其上的掌舵之人,却是换做了一个白袍执叉小将……
天云山。
此山平缓,草木繁殖,能闻虫鸣蝉唱,虽是入暮时分,可还有不少香客往来。
每隔数里地,便有高亭大舍憩车系马,道途尽头,见得一座装潢极为考究的精致道观,上有天云观三个大字。
而在道观深处,另有一座隐于山林间的精美高塔,随着缕缕清风,依稀可闻塔中之音。
有人道:“赤溪师叔,老祖虽是责罚于你,但终归也是因着斗剑失利之恼,你又何苦与之怄气呢?”
此言刚落,就有冷哼声起,驳道:“你若也来劝我,那本座自去别处,不在你这天云观就是。”
那人忙高呼道:“师叔这是什么话?师侄也是害怕师叔心生怨怼,与老祖坏了情谊,这才出言宽慰,既然师叔如此决绝,师侄再不说就是了……”
赤溪闻言脸色稍缓,顿了一顿后,这才解释道:“师侄之意本座心领了,只不过此事无需再提,本座来到此处,并不全因老祖责罚。”
“哦?”那人问道:“莫非还有旁意?”
赤溪欲言又止,可还是耐不住性子冷哼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北原之修?得了中洲魁首,我不得不避避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