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又躺在躺椅上,恢复了慵懒的模样。
胡三皱皱眉头:“老五,这事毕竟因咱们而起,你啥意思?不管?”
“管个毛!”胡大姑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轻嗤道:
“胡老三,你是不是脑子有水?怎么是因咱们而起?这虺教可是扎根在他们天竺境内的。
他们这叫养虎为患,关我们屁事?我们之前被虺教袭击,没过来找天竺的麻烦,都算我们深明大义了。”
“呃~可,可是~”胡三被怼得哑口无言,憋得脸颊通红。
“可是什么?”
胡大姑娘的眼珠子一转,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拿起烟盒点了根烟:
“怎么?胡老五,看你这副德行,是不是那个老杂毛给你灌什么迷糊汤了?还是许给你什么好处了?”
她口中的老杂毛是内阁总理阿米尔·拉奥,这老头一直都留在孟买,作为煞神的临时联络官和协调官。
杜蔚国走了,胡大姑娘也懒着搭理他,所以最近几天,都是胡三跟他打交道,俩人倒是打得挺火热。
“没,没有。”胡三被戳中心事,明显有些心虚。
胡大姑娘缓缓呼出烟气,语气幽幽的:
“想让我们帮忙平息犬人瘟疫也不是不行,但是,总不能白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