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许今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又看着床上的另一个人,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许今秋脑中突然出现一些旖旎的画面,脸色立马变得羞红,悄悄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头埋起来。
太羞耻了!
没过多久,曾阿黎也睁开眼睛,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身边躺着的狗男人没错,为什么秋儿也在?
这是秋儿的房间?
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羞耻的画面,曾阿黎又羞又恼,抓起陈凡的手臂,用力地咬下去。
陈凡吃痛,从睡梦中惊醒。
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暗,曾阿黎的拳头就铺天盖地一般砸了过来,吓得陈凡赶紧把人抱住。
“媳妇儿,冷静!”
“我冷静不了,你个禽兽……”
曾阿黎气急,被抱着挣脱不开,照着陈凡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多羞耻啊!
他怎么可以做这么羞耻的事儿。
更令人感觉羞恼的是,自己昨晚似乎、好像也挺羞耻的。
陈凡虽然痛,嘴角却挂着笑,惦记了那么久,被多咬几口也是值得的,老话说的好,有一就有二……
好日子要来了,感恩赵园园!
过了好一会儿,曾阿黎才松口,全身羞红,穿好衣服之后,看许今秋还装鸵鸟,气不过抽了一下:“你就装吧!”
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头探脑一会儿才悄摸地回自己房间。
听到关门声,许今秋从床上一跃而起,朝陈凡就扑过去:“禽兽,我跟你拼了……”
但撕闹很快变成耳鬓厮磨,陈凡紧紧抱着媳妇儿:“秋儿同学,昨天晚上的感觉……”
“你闭嘴!”
许今秋俏脸一红,媚了他一眼:“陈凡同学,你说说,你怎么那么损?把我们灌醉,趁人之危,要不要脸?”
陈凡轻咳:“是园园灌醉你们的。”
许今秋愣了下,好像是这样,敢情赵园园才是罪魁祸首。
想到这儿,许今秋气不打一处来,起床穿好衣服,叫上大姐就去赵园园房间,把赵园园收拾一顿。
“我招谁惹谁了?”
直到俩人离开,被莫名其妙收拾一顿的赵园园还一脸懵逼,昨晚喝多了,到今天还能撒酒疯?
酒疯的反射弧也太长吧?
“不对,刚才秋儿说什么来着?害我们被占便宜,我们?她们两个一起被占便宜,陈凡?”
想到这些,赵园园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陈凡那个禽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