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退出的选择是对的。”白夫人将分成两张的白纸揉成一团,装进自己袖袋中。
“走吧,我们直接去罗州,左兆先这些人最后的下场估计和前面那些人一样。”
柳菲闻言道:“都是兄弟堂口,不想办法救他们吗?”
白夫人瞥了眼柳菲,语气带着几分玩味道:“你觉得他们拿了悬赏会分给我们吗?”
“应该不会。”柳菲想了想。
“那就不是我们兄弟,走吧。”
柳菲轻声笑了笑,点头道:“婶婶说的是。”
……
另一边,灰仙老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抓着不小心被它捏‘坏’的纸鹤,放在眼前来回观看。
“这是啥玩意儿啊?连老祖我都没见过。”
说着,他还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将眼睛凑到近前,瞪大个鼠眼细瞧。
可惜最后还是没看懂,便直接将纸鹤丢进嘴巴里尝了尝。
锅巴味儿,带着点他人的灵念。
原来如此!
灰仙老祖砸吧砸吧嘴,将带着黄痰的纸鹤从嘴里吐出来,这一幕显得有些滑稽和古怪。
它本想提醒林北玄,除了结界内这些人,周围应该还有其他潜在的敌人或观察者,可当他看到林北玄紧皱眉头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闲来无事,灰仙老祖从衣服的破口袋里拿出一杆老烟斗放到嘴边,往里面塞了些烟丝抽了起来。
结果越抽越不得劲,不是以前的味道。
它开始怀念起自己以前远方亲戚给他带来的南疆烟丝了,不知道是哪个畜生把宝贝给偷了,要是被它抓到,非得剥皮抽筋不可。
“阿嚏!!”
此时,鼠郎君正和某侠武乱禁的开府高手打的激烈,忽然心有所感,打了个喷嚏。
“哪个王八蛋在我正忙的时候念叨我!”
交战关键时候被打扰,即使一向脾气温和如君子的鼠郎君也忍不住爆粗口,不过他随后又立马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
“不能这么说,万一是娘子在想念我怎么办,处理完这人应该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喃喃自语间,鼠郎君看向林北玄所在的方向。
“林老爷那边也快要结束了吧。”
忽然,一柄长刀劈来,擦着鼠郎君的身子划过,衣服被锋利的刀气割裂。
“和我对上竟然也敢分心?”
这名侠武乱禁堂口的开府高手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
鼠郎君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割裂的衣服,叹了口气,口中吐出一颗散发着黑气的婴丹,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