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若是为了受苦,那人为什么还要出生呢?”
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坐在破旧的茅屋内,在那副陈旧的香案上,总共摆放了三块牌位。
牌位很差,是他自己用木头削得。
他不识字,所以比起父亲那块牌位,剩余两个牌位甚至连名字都没有,而是用刀在牌位上面刻了两个小人儿。
“嘭……”
就在这时,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两个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
为首一名汉子看了李牧一眼,冷哼道:“小娃娃,拖了这么久,还不愿意把你家田契交出来吗?”
“我们王老爷大发慈悲,愿意用一钱买你家的地,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李牧抬起头,看了两个汉子一眼,没有说话。
“嗬,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次收拾你一顿,把你腿打断,本以为你活不了多久,没想到你竟然坚持了下来。”
“这回我老实告诉你,也别怪爷爷心狠,如果你再不把你藏起来的田契交出来,老爷说了,你们家田契也不要了,就把你埋在你这破茅屋里,跟这三个死人作伴!”一汉子扫了牌位一眼,咧开嘴笑出了声。
“说起来,我还见过你爹呢。”
“你爹是个犟种,你也是个犟种!”
两名汉子见李牧始终不说话,渐渐失去了耐心。
为首一名男人直接拎起李牧,十岁年纪的李牧身材瘦小,跟六七岁的孩童差不多。
干瘦的上半身下拖着一双软塌塌的双腿。
“嘿,这就是我的杰作。”
男人拎着李牧在半空中甩了甩,像是在甩一个破旧的衣裳。
紧接着,他的手一松,李牧就砸到了茅屋一角。
李牧嘴里一甜,身体因为五脏移位而产生剧烈的痛楚。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老二,就在这屋子里挖个洞把他给埋了!”
另一名汉子闻言点点头,走到屋外,没过多久便拎了个铲子进来,走到李牧身边挖起了坑。
“大哥,这娃娃还挺有骨气,从来都不哭。”
为首男子摇了摇头:“还是得会哭的才好玩,这种最没意思了!”
说着,他弯腰低下身凑到李牧面前。
“小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是我们王府奸杀的你娘吧。”
“哈哈哈……”
为首男子哈哈笑了起来,竟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口中奸杀了一个人而感到后悔。
“当初我们跟着王老爷在街上看到你拾柴回来的娘亲,就把她拖进了巷子里,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