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乡绅眼神闪烁了几下,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驸马爷,最近一段时间,小人收到从京城寄过来的《大明日报》,上面写着皇帝遭遇了刺杀,而行刺之人,据说竟是南方的那些士绅。”
“他们为了逃避交税,居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事情!”
“这就导致朝廷现在决定要收缴全天下士绅的欠税,据说马上就要到咱这了,您说这税咱们交还是不交啊?”
侯拱辰听到这话,原本带着微醺之色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
“这种事儿,跟你我有啥关系?反正又不是你我干的,何必操这份闲心。”
“你说的《大明日报》我也看了,别看上面说的那么严重,其实也就是吓唬吓唬你们罢了,这欠税哪里是那么好收的?”
那乡绅一听,赶忙往前凑了凑,继续说道:
“驸马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毕竟是刺王杀驾的大事,万一咱们要是不交税,朝廷认为咱们就是刺杀皇帝的幕后真凶可怎么办?“
“这可是要诛九族的!”
侯拱辰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轻笑,拿看傻子般的目光扫向那说话的士绅开口道:
“我说你这脑瓜子怎么就转不过弯呢?你也不瞧瞧,本驸马爷可是堂堂大明驸马都尉,实打实的皇亲国戚。”
“就那刺杀皇帝的事儿,再怎么着也落不到我头上,就算是当今圣上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姑爷爷!”
言罢,侯拱辰挺了挺腰板,目光威严地扫视了一圈周遭众人,脸上满是自信与傲然接着说道:
“当然,本驸马爷向来重情重义,也定会护着你们。”
“就那些收税的,量他们也没这个狗胆敢来收你们的欠税。”
“若是真有不长眼的敢来收你们的欠税,你们只管来找本驸马爷!”
在场的乡绅和官员们一听这话,脸上瞬间乐开了花,忙不迭满脸堆笑地拱手致谢。
同时心中暗自庆幸,若真能免了这笔补税的银子,那可再好不过了。
紧接着,侯拱辰被众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沉醉于一片阿谀奉承与喜庆氛围里。
酒楼内,依旧一片祥和喜悦之气,欢声笑语交织回荡。
然而无人注意到的是,在酒楼四周不起眼的角落里,几双冰冷且锐利的眼睛正静静地凝视着来参加这场宴会的所有人。
这些眼睛的主人或是赴宴者,或是在席间匆匆穿梭,忙碌不停的伙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