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一直都被隐密机动队的人监视着,这时候只怕已经被对方发现自己不见了,现在估计总队长也知道了。
他们能在这里战斗多久,他还真不知道。
卯之花烈闻言眸光闪烁了番:“这也是你的手段,企图将我的灵压压制到和你差不多的水平?”
信不过三等灵威,三等灵威,不过是队长的门槛,这样的灵压强度在她面前不过是稍大一些的蚂蚁。
“队长您误会了。”
信指了指天空之上那道正承受着卯之花烈灵压冲击的无形障壁:“那是我斩魄刀的能力,若非如此,您的灵压早已冲破这片空间的极限了,不过即便是我多做了一层防护,也是有极限的,以队长您的灵压强度,真要无所忌惮地爆发,也能冲破它。”
卯之花烈最近露出一抹哂笑之意:“说到底,你是清楚你我在灵压上的差距,想以此为借口,让我只与你贴身战斗。”
信却是神色如常地说道:“队长既然这样想,我也没什么办法,一边维持结界,一边与队长您战斗可是很累的,我看你我还是少说些什么废话吧。”
卯之花烈眼里闪着冷光,她听出对方这话里的意思,似乎还是在说她占了些什么便宜。
这样的一张嘴,还真是叫人感到厌烦啊。
她也不想与信在这方面争辩什么,轻抬斩魄刀,骤然疾冲向信的所在,她速度难以言说的快,于信的眼中只留下一道残影。
不过信先一步做出反应,躲开对方突刺的瞬间,卯之花旋腕变招又是一记斜斩,灵压涌动之下,肉眼可见的剑压先一步撞上信的剑刃。
砰!
信被击得退出去了数米,刚站稳身形,眼前卯之花又欺身了上来,在看清她面容之前,泛着冷光的刀刃便已只取他咽喉。
叮!
又被挡下了。
卯之花烈眸光愈发晦暗,藏于宽大衣袖中的左手陡然挥动,一柄精巧的短刃闪电般刺向信的肩胛。
任谁也不会想到,她的衣袖中还藏有这样一柄短刃。
而令她万没想到的是,她这绝对算是出其不意的一招,竟被信突然抬起的另一手死死擒住手腕。
怎么可能!
她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也在她失神的一瞬,信的剑抵开了她的刀,劈开纯白的羽织、割破死霸装,“噗”的一声,砍在她锁骨之上。
血珠顺着刀脊滚落,卯之花烈左肩绽开的伤口涌出温热,这痛楚让她的瞳孔缩成针尖。
卯之花烈连忙挥剑撩开信的浅打,
哗啦——
血雾喷洒,信一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