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拍在了信的肩上。
恶狠狠道:“流氓!”
那柔软的触感骤然离去,信的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而后又瞪眼道:“你说谁流氓呢,不是你主动的吗?”
松本乱菊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这欠*的女人!
信一手抵腮,回味了下刚才的感觉,幽幽叹了口气。
不论是勇音还是露琪亚或雏森,在这方面都和松本乱菊完全比不了啊。
他脑海中又闪过一个人影。
说起来,自己的刀,应该是在她那儿吧。
傍晚,暮色愈沉。
信走出办公室,遇上几个也准备离开的队员。
“队长!”
“嗯。”信随意招呼了声,“对了,你们见到松本了吗?”
一下午没见到松本乱菊的人影,他才有此一问。
几人俱是摇头,说下午的时候也都没见过松本副队长了。
估计是去流魂街了。
一点也不听话啊!
信稍有无奈,离开十番队队舍后,信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四番队的方向。
综合诊疗班那边还亮着灯,空气中是熟悉的药香。
信其实还没从离开四番队适应过来,回到这里总有更熟悉的感觉。
这个时候,四番队队舍里也没什么人了。
信步履缓慢,来到最里面的庭院,只剩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是卯之花烈的茶室。
透过敞开的窗向里望去,见到一道身影还在里面。
于庭院里稍作停顿,信缓步走了过去。
他这次也没敲门,屋内的卯之花烈端坐于中央,身前放着一个花瓶,身旁是各种花枝。
身上的白色羽织堆叠出些许褶皱,乌发齐整地披散开来,倒将她端庄的仪态衬出几分勾魂夺魄的明艳。
以及他的刀也被放在身旁。
她似乎是料到他会来,听见进来的脚步声也没什么反应,摆弄了花枝许久,修剪出合适的尺寸,放入花瓶之内。
信于门口站了片刻,卯之花烈才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而朝他看了过来。
室内静得针落可闻,窗外的风弄树叶的声音婆娑作响。
……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