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是为了洗脱嫌疑,不验,就是不愿意洗脱嫌疑咯,那也就是说,愿意背着这个罪名了,大伙儿说是不是?”
蒋小平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本来就让他们很不爽了——都已经被这秦小公子压制的死死的了,怎么还不知悔改?——这会儿他又不肯验,那就让他们这些已经脱鞋验了的人更加不高兴了。
于是便有人立即接口:“对,说得对!他们怕不是就要承认了,这东西就是他们偷的!”
“你放屁,我们什么时候偷东西了,偷什么东西!”蒋小平立刻回嘴。
那人揣着手:“既然没偷,你们为什么不敢验……”
得,秦凌的拿手好戏激将法已经被围观群众拿走,现学现卖了。
蒋小平等人也是百口莫辩,绕来绕去,又绕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明明是他们指控秦家粥铺的人偷盗,怎么最后反倒要他们脱鞋验脚印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好好的,脏水到底是怎么泼到他们头上的?
但是这会儿,在秦凌和围观群众的逼迫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被那人激将法一激,蒋小平终于忍受不住了:
“验就验,谁怕谁?!”
说着,第一个坐下,脱了鞋子。
跟在他身后的弟兄们一看这个,便也纷纷脱了鞋,这一下,可把王貂蝉给彻底弄懵了。
“你们……”王貂蝉刚要说话,忽然一阵风吹来,吹起蒋小平等人鞋子味道,直扑她的脸,“唔……”
秦凌等人在旁边看的大乐——当然也不能真正开口乐,毕竟这味道实在是太刺激了。
“你们……”王貂蝉稳了稳心神,等这阵风过去,拿下袖子再次怒而开口,谁知道那风好死不死地又吹来一阵,那气味又扑了过来。
王貂蝉:……
“呕……”
最后,王貂蝉终于忍不住,奔出去吐了。
秦凌在后面招呼:“刘夫人,要吐去你家门口吐去啊,我们这门口还要开门营业呢!”
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抽了抽嘴角——这个姓秦的小子,真是牙尖嘴利啊,谁惹上他谁倒霉!
这边里,秦凌还贴心地让陌晚和卫大海端一盆水出去:“好好照顾刘夫人,毕竟来着是客嘛。”
众人都很无语,秦凌知道王貂蝉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所以也就不再理他,转而向赵捕快道:
“好啦,赵捕快,咱们开始验吧?这味道也不大好闻,咱们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所有人都很认同这句话,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