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沉着脸和我说话。
我只是笑了笑,口中故意问:“不知什么时候能吃到十皇子和姊的喜酒呢?”他一怔,脸色白,但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神色,语气冷淡地说道:“这似乎并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吧。”我笑得越加灿烂,回道:“十皇子这么说就不对了。奴兮作为妹妹,关心姊的终身大事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他没有一味地和我纠缠,无视我般转身离开。
他离开时语气不无鄙夷地说了一句:“你比不上你姊,有时间你真该学学什么叫妇德了!”我怔忡在原地。
我忘记了当时听到这话是何种感觉,却是在这时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即使美丽如我,也无法让所有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原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征服一切。
我与权禹王之间多是暧昧不明,有时觉得他是喜欢我的,可是旋即又自我否定了,因为他从未向我许诺过什么。
当我亲耳听他说要娶我时,是缘于半个月之后生的一件事。
瑾德妃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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