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睁开。
他在看明帝的成长史。
上古时代，人族崛起，有无数天才横空出世，镇压万族，为人族带来了绝对的统治时代。
明帝并非是上古时代第一位人族大帝。
在他之前还有数位大帝。
那个时候人族武道的修炼之路已经可以说是无比繁盛，毕竟有过往圣贤与大帝的探索，可是明帝却没有走任何一位古之强者留下的道路，而是开辟了独属于自己的修行之路，因此他能一路碾压同辈天骄。
在明帝的身上没有仇人追杀，没有跌落悬崖，没有大难不死后习得神功。
对于明帝的过往不得而知。
甚至在明帝的记忆之中也没有看到。
姜云凡只是看到明帝出道时已经是可以横推当代的存在了。
最后以帝之手登临大帝之位君临天下。
看着明帝这一世，姜云凡的眼中满是震撼与触动。
帝位高悬，能者居之。
唯有踏过那森森白骨与尸山血海后方可证道。
明帝如此。
历代大帝也是如此。
在上古时代，无敌不代表能够证道成帝，但证道成帝就一定代表无敌！
而从明帝的记忆之中，姜云凡还发现了一点。
那就是圣贤与大帝的区别。
在上古时代，大帝是无敌的存在，且每一代人族只能有一位大帝，在之后哪怕战力与境界与大帝等同依旧难以证道。
因此上古时代的武道是鼎盛的，也是悲凉的。
有人修行一声只为证道，却因一步之差而生生蹉跎了一个时代。
但圣贤却不一样。
人族自兴盛起，圣贤便可以并存于世间。
一个时代，总会有几位圣贤降世。
究其根源姜云凡便发现了其中的玄奥，证道成帝需要是的折服天地与开创道果。
但一方天地之间道果便是极致，以生极致那之后的道果即便是再强也不可能称之为极致，所以一个时代只能有一位大帝，但圣贤却修功德。
以功德之力证道成圣。
比如那位补天拯苍生的那位女子，她便是以拯救苍生的无上功德证道圣贤。
但她又是特殊的。
因为她不光功德倾天，更是武道绝巅。
因此在那个时代她也是大帝。
所以后世称之为娲圣女帝。
且她也是上古时代乃至今日唯一一位既证道圣贤有证道大帝的存在。
自娲圣女帝回后，圣贤归圣贤，大帝归大帝。
因为圣贤修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