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辂见甄应淳有停下来的趋势,开口道。
他虽没有感受到什么,但甄应淳明显是有所察觉了。
他要钓的人,已经来了,这一次,就不知道谁杀谁了。
“砍死马上的人,我赏银三千两。”暗处,一双眼睛紧盯着甄辂的马匹,目光凶狠。
周围布巾蒙面的人,闻言,眸子里露出兴奋之色。
为首的人,在马匹靠近之后,一挥手,数十人拿着大砍刀就冲了过去。
然后一个照面的功夫,都被甄应淳放倒了,躺在地上痛叫,按兄长的吩咐,留了几个活口用来问话。
“在拐角处,还藏了一个人,把他跑了,我把他脚骨踩碎了。”甄应淳看向甄辂,红唇轻启。
甄辂点了点头,朝拐角处走过去,亲自把藏在那里的人揪了出来。
“哟,是你啊,杨老三?”甄辂从马车里下来,看着杨柏,眉毛挑了挑,他想钓大鱼,谁知道小虾米也会跑来凑热闹。
“你说本御史该怎么处置你好呢。”甄辂眸子里带着淡淡的冷意。
杨柏原本还没什么畏惧,他自认甄辂不敢拿他怎么样,顶多也就是和之前一样教训一顿,可对上甄辂此刻没带什么感情的眸子,杨柏打了个寒颤。
“你此番出来,应该没人知道吧。我原本只想把你关进大牢去反省此生,偏偏你不甘寂寞,要往我眼皮子底下来,既然如此,好生安息吧。”作为一个通晓现代近身格斗技巧的业余爱好者,甄辂也曾经练习过搏击和散打,尤其是专精扭脖和捏喉。
此刻他已经不打算留这个人了,伴随着“咔擦”一声脆响,这个过去恶贯满盈作威作福的恶少,就彻底消失了。
杨柏眼睛惊恐的瞪大,甄辂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像这种明摆着想要你命的人,留着再给他机会来害自己吗?
索性连杨家一块给办死,省得夜长梦多,自己可从来不会等着别人上门去报复自己。
甄辂看也没看软倒在地上,已经渐渐没了声息的杨柏,翻身上马。
“二妹,都处理了罢。”甄辂淡淡的声音传来。
他从来不漠视生命,但也不会像个圣母一样,试图去感化这些渣滓,这种伟大的事就留给别人去做吧。
他要做的是保护好身边的人,不给人留伤害到他们的机会,将来他也是要有妻子儿女的人,这方面千万不能抱有任何侥幸,他从来不觉得在这种吃人的社会和时代里有什么安全感可言,所过之处几乎遍地都在吃人,他也曾好言相劝过,可是没什么卵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