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乔若安不假思索,“我知道这个考试对你来说意义不大,但既然选择参加就要认真对待,不是吗?”
“说的对。”顾矜北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棒棒糖,“那你可能要多等一会儿了。”
“没事,我又不着急。”乔若安看了眼时间,“快开始了,赶紧进去吧。”
目送顾矜北进入考场后,乔若安到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撕开棒棒糖,晃着两条腿舔了起来。
“哥,咱们现在可是在国外,那种东西必须拿着医院开的方子才能买到,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随随便便就能办到的事,我还找你?”
不远处,乔嘉礼和钱杰并肩走在一起,小声交流着什么。
昨天乔嘉礼思考了很久,觉得搞定比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给乔若安喝点儿泻药,让他被迫退赛,然后再用他的思路来画。
这样一来,他拿奖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毕竟这次的绘画比赛除了考画功还考意识,只要占一样就有机会杀出重围。
“这两天抓紧把事办了,好处少不了你的。”乔嘉礼拍拍钱杰的肩膀,使劲画饼。
钱杰一脸为难。
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乔嘉礼忽然让他弄泻药,他上哪儿弄去?
关键这事要是被顾矜北知道,他的下场肯定跟宁城一中那三个炮灰一样。
钱杰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碍于有把柄在乔嘉礼手里也没法拒绝,只得硬着头皮道:“行吧,我再想想办法……”
彼时,乔若安正叼着棒棒糖,盯着落在树梢上的鸟儿发呆。
乔嘉礼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哥,你来这儿陪顾矜北比赛啊?”
乔若安回过神来,看到乔嘉礼,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上次乔嘉礼拉他到酒店大堂聊天,转脸邵宁就摸到了顾矜北床上,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两件事巧合,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乔嘉礼在跟他聊天的时候明显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估计是为了拖延时间。
至于他和邵宁是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就不得而知了。
“你手里那个棒棒糖能给我吗?”
看到乔若安手里还有一个没拆封的棒棒糖,乔嘉礼主动讨要,动作十分自然。
以前在乔家,乔嘉礼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他这个做哥哥的也是各种迁就。
但,今日不同往昔。
“不能。”乔若安攥紧棒棒糖,摇了摇头。
这糖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是顾矜北给他的,性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