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财主,而是有本事的人,也很精明。
虎爷指着稍微靠近山坳的空地说:“我们就在这块地扎帐篷。”
大家停下来,开始忙活着扎帐篷,连刘源也被要求干活,我和方莹享受和虎爷一样的待遇,坐在草地上休息,但温度太低,山顶的风又大,吹的我脸面很干疼。
虎爷坐在那里思考什么问题,我对虎爷说:“虎爷,为什么还要在这儿扎帐篷,咱们直接去墓里把事情办了不停好吗,难道还准备在这里打持久战?”
虎爷嘴也不张,鼻子里发出沉闷的笑声:“这座墓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弄,我们这行也有很多规矩,白天不可能下墓,必须在夜间子时下墓。”
子时,那就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而子时却是阴气极盛之时,盗墓这一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非得在阴气最盛的时候下墓,邪祟在这个时辰的能力是最强的,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我劝说虎爷一番,但虎爷不以为意,说任何事情都可以破例,但盗墓的规矩就是不能破,破了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反正虎爷认为墓里的脏东西都可以交给我解决,而他们只管放心盗墓,实在不行就快点退出来。
秦岭山顶,在寒冬腊月的季节一般是不会有人上来的,我们在帐篷里休息良久,到了下午太阳下山的时候,虎爷说先要去山坳里探探路,留下刘源和两个手下看守帐篷。
在张行的带领下,我们进入山坳,山坳里头只有两米宽,两边的石壁风化的比较严重,衍生成散乱的沙壁。
这里的光线十分暗淡,能见度只有两到三米左右,我们还得打手电筒。抬头便可看到刺眼的一线天,有二十多米高,这里原本应该是一块巨大的岩石,后来因为地壳运动而产生出裂纹,形成这一线天的奇景。
“嘶~”跟在虎爷背后的手下忽然吸了口凉气。
虎爷面色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
这名手下说:“没事,被虫子咬了一口。”
我们看到旁边的石壁上挂着一只褐色的虫子,有大拇指大小,看起来有点像蟑螂,但头部生有两只黑色的触角,触角不断地抖动,发出嗤嗤的声音,像是在挑战我们。
被虫子咬到手指的手下操起洛阳铲就是一铲子下去,把虫子斩成两半,溅出红色的液体,而这团液体不偏不倚,正好溅在这个手下的脸上。
这个手下立刻发出惨叫声,被液体溅到的皮肤直接枯萎成干树皮一样,慢慢地凹陷下去,就像被浓硫酸腐蚀了。
哗啦~
虎爷拿出腰间的水壶,拧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