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说吧,用不着卖关子,属下遵命就是了。”
甘宏的话让本来松了口气的杜合把心又悬了起来,段宴都办不了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像甘宏说的那样,是一件小事情。
“的确是一件小事,我想要一个人的人头。”甘宏笑眯眯的说道。
“人头,甘大夫,你该不是是想要义渠王的人头吧。”杜合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不是,不过,就算我说是,你有那么大能耐么。”甘宏反问道。
“这个还真没有,那甘大夫你想要谁的人头。”杜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继续追问。
甘宏说的没错,义渠王的手下可有五万铁骑,这个人头,就算甘宏想拿,杜合也带着这一万铁骑去了,估计也就是送人头而已。
“虎岩的。”甘宏淡淡的说道。
“你疯了。”杜合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没疯。”甘宏摇了摇头。
“那你要虎岩的人头,你可知道,虎岩是义渠王大王子的岳父。”杜合焦急的看着甘宏。
“这我知道,可是他杀了东阳,这就是动他的理由。”甘宏缓缓的说道。
“义渠王那边。”杜合有些犹豫了。
“你把虎岩想的太重要了,虎岩整天拿着他是二王子岳父这件事情来说事,可你别忘了,二王子可是有几十个姬妾啊。”
“这么多岳父,他管得过来?他如果管的过来,那么虎岩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受到东阳的压制了。”
甘宏试图打消杜合的顾虑。
“可是万一义渠王借着这个借口兴兵。”
虽然甘宏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杜合仍然有些犹豫。
“这就是在赌,赌义渠王不会出兵,我们秦军已经数十年不出城池了,人们也忘却了,我们秦军当初西戎霸主的威名是怎么来的。”
“这次,是让西戎的人们好好回忆一下的时候了。”
甘宏冷冷的说道。
的确,在西戎这片土地之上,秦国的表现实在是太温和了。
对于西戎部族,秦国的策略就是安抚再安抚,忍让再忍让。
时日一久,就算是有血洗西戎的教训,可是也会使西戎人觉的秦国软弱。
“甘大夫,事关军务,下官必须问清楚,如果义渠真的来袭,我们怎么办?”杜合郑重的问道。
“杜合,我再和你透露一件事情,如今河西无事,虔公子的两万铁骑已经在赶往西戎的路上了。”
“如果义渠人敢来,那么,这里就是他们的坟地。”
甘宏把自己的底牌透露给了杜合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