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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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宏就站在那里,看着祖休和焦哲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着。
不过,他们两人的话甘宏也只是听听罢了,谁对谁错,甘宏不想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在他看来,这种学派之争,本来就是一件没对没错的事情,想要强行分个清楚,那无疑是缘木求鱼。
所以,对于甘宏来说,这种事情,过过耳就算了,没必要掰扯的太清楚。
祖休和焦哲在那里,一吵就吵了半个时辰。
直到他们口干舌燥,这才转头看着甘宏。
“好了,都说够了吧,该我说了。”
甘宏看他们自己停下来了,这才开始说话。
“你们两个,一个是阴阳家的士子,一个是道家的士子,这次来我们秦国,我们秦国非常的欢迎,可是欢迎归欢迎,你们也不能天天这样,见人就吵架吧。你们这样一吵,丢的是谁的人,你们自己不清楚。”
“有这时间,你们不能多读几本书,或者,写一些治国之策,再不济,也可以观察一下秦国的风土人情,为你们以后施政做准备,这几种方法,哪一种不比你们在这里吵架实在一些。”
“本大夫比你们小,可是已经出入过魏、齐、秦三国的庙堂了,你们长我几岁,有什么成就。”
“我看,你们的时间都用在争斗上了吧,这样学问怎么精进。”
祖休和焦哲被甘宏说的面红耳赤,却又无话可说。
甘宏说的不错,他的年龄比起祖休和焦哲二人小,可是他已经靠着自己的能力成为了大夫,而他们几个,却一事无成的在这里争斗,怎么说怎么也没有什么道理。
这也是甘宏说这话,才有这样的效果,同样的话,如果让子岸来说,这群士子只会不服,而不会感到尴尬。
因为正如甘宏说的那样,他是在各国政坛上证明过自己的人,齐王、魏王的礼遇,秦献公的器重,种种的种种都已经证明了甘宏自身的价值。
而子岸呢,虽然厉害,可是他建立功勋的地方主要是在战场上面,这些士子看不见摸不着,所以没有切身的感受。
对于甘宏,他们感受可深了,最少,甘宏活跃在秦国政坛的时候,他们却还在这里为着一个小官位谋划着。
“好了,朱思,你去让各家士子派一个代表,到这里来。”甘宏对朱思吩咐道。
“遵命。”朱思领命,转身走了。
而甘宏,则跟着焦哲和祖休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只见孟津急匆匆的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