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过去。
随后,庆法为苏尘、虚净安排也住处——庙宇后面还有一处屋室,内里燃着炭火比庙里还暖和几分。
其将苏尘、虚净安排在此地,把那瘦削女子也留给了苏尘。
供给苏尘晚上‘享用’。
毕竟,其已先入为主地将苏尘看作是那等道貌岸然之辈,明明内心对这女子有龌龊心思,偏偏要表现得一本正经。
苏尘也依他的意,一本正经地将女子收入屋中。
……
夜色渐起。
苏尘师兄弟二人驱马自心佛寺赶来之际,已经是午后光景。
在庙里与庆法一番交谈,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是以刚刚安顿好住处,天色就逐渐黑了下去。
集镇上各家各户的窗洞里,并无灯火映亮,在昏沉的天色下显得越发地幽暗,唯有那股子腐朽衰老的味道更浓郁了起来,在空气里滚动流淌,甚至隐约渗透进了苏尘所居的屋室内。
这莫非亦是一种‘气’?
苏尘内心暗忖,向在屋内各处闲转的虚净招了招手:“师兄。”
虚净背着翅膀,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明明这次事件该由它作为主导,偏它好似把自己摘出去了一般,没事人一样游走于局外,又因为它自身乃是一只家鹅,纵然被苏尘尊称师兄,庆法那边对它亦不怎么重视,倒叫它更清闲起来。
苏尘内心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坐在床边,垂头木然的女子,向虚净低声道:“可有什么法子,让她听不见你我二人言语?”
他要与虚净商量要事,这女子虽然可怜,但也不能排除其可能是庆法眼线的可能。
所以该提防还是要提防。
“该啊,该啊——”
虚净大叫了两声。
这时,忽然有一阵让人喉咙发闷的气息从它身上散溢而出,在房室内弥漫开来。
床边的女子垂着头一动不动,宛若一具木雕泥塑。
“招娣?”
苏尘与虚净对上眼神,知其已施展了神通术法,隔绝了那女子的五感。
他扭头叫了那女子一声,然而女子头也未抬,于是苏尘便知术法已然生效,他笑了笑,暗道虚净师兄果然还是有些手段。
随后,便吹响了挂在颈间的铜哨。
“嘟呜呜——”
口哨的声音并不尖锐,甚至还有些深沉。
哨声响起,一阵阵如海潮冲荡沙滩的空旷荒凉之声,便在苏尘耳边萦绕。
稍后,一些细细碎碎的低语声就响了起来。
这些声音涌入苏尘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