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纸，在黑夜下显得如此诡异。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此时此刻，刘远完全被吓唬到了，一屁股就摔倒在地，靠在墙面上，瞪着惊恐双眼看着他。
要知道自己那几个兄弟可都是练家子，却被眼前这个变态轻松就解决了。
这家伙还是人吗？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呢。”杨凡蹲身戏谑地看着他，伸手在刘远那张因惊吓而变得发白铁青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兄弟、不，大哥，你不要杀我，你不要杀我！这个女人你要是喜欢你就抱走，只要你不杀我。”
刘远眼神慌乱，哀求着，两腿吓得都发软了。
“大哥，你只要不杀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杀你怕脏了我的手。”杨凡笑道，然后目光闪了一眼已经陷入迷糊状态中的顾曼。
起身走到顾曼的面前，心里头感慨：傻女人，为了我去跟姜超撕破脸，真的值得吗？
如果五年前自己没离开她身边的话，怕是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模样了。
抱起顾曼后，杨凡起身就走。
可，刚走出几步，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原以为这家伙就这么轻易放过了自己，刘远还在为自己高兴呢。
可谁知道这家伙居然又转身折了回来。
“大哥，有…有事吗？”刘远声音害怕带着颤音说：“只要你不杀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真的！我、我刘远说话算数！我、我对天发誓！”
看着刘远吓得语无伦次，杨凡笑道：“我不会杀你。”
嘶……
听到这句话后刘远身体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如蒙大赦！
可杨凡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刘远整个人彻底崩溃！
“我会让你尝尝被爆菊的滋味！”杨凡嗓音沙哑笑道。
嗡……
刘远脑海嗡地一声。
一屁股瘫软在地，双眼无神地望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恶魔！
…………
“呃啊！！！你们特么的就不能轻点爆啊！！！呃啊！！轻点啊！要死人的啊！！”
角落里，刘远脱了裤子撅起那雪花花的屁股蛋子扒在墙角下，身后两名壮汉憋着眼泪在后面弄/他。
一边弄他，一边吐槽太紧了。
可怜的刘远被爆得两行眼泪直流，张着嘴痛苦惨叫连连……
“继续，不到一个小时别停下，不然你们几个都得死！”杨凡沙哑笑道。
卧槽！一个小时？
被爆菊的刘远面如死灰，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