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这种催|情剂也是克格勃研发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执行各种间谍任务,因此隐蔽性远超普通的春|药。
不仅使用的方法隐秘,且药效只会在体内存在最多1个小时。
过后就算是再先进的科学仪器也检查不出任何痕迹,用来对付柴可夫斯基却是再合适不过。
卡普特洛娃回头看了眼身后卖力挺动的柴可夫斯基,
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然而在这屡笑意中却蕴藏着一丝隐藏得极深,柴可夫斯基没有发现的杀机。
……
波尔斯科夫是中|央警|卫局的局长,也是柴可夫斯基的保镖头子,负责中|央主要官员的安全。
晚上10点半。
刚回到家中不久的波尔斯科夫接到了手下的紧急电话。十五分钟后他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院。
劈头就朝手下问道:“主|席怎么样了?”
负责今晚护卫工作的军官脸上很难看:“我们进屋时,主席已经没有呼吸了,现在仍在抢救。”
闻言,波尔斯科夫脸色顿时一白。
刚才在电话中,这个负责今晚护卫工作的军官只是跟他说柴可夫斯基发生意外,正送往医院途中。
并没有说具体情况。
作为柴可夫斯基的保镖头子,他很清楚如果柴可夫斯基就这样死了,他的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
被撤职都是轻的。
楞了下,他连忙气急败坏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主席的身体一直不错,怎么会这样?”
那个军官看了眼坐在旁边椅子上,脸色苍白的卡普特洛娃。
语气冰冷的说道:“根本医生的初步诊断,是由于太过兴奋,心脏超过负荷,导致骤停猝死。”
波尔斯科夫一下子就明白了。
脸色也骤然变得犹如寒冰一般,看向卡普特洛娃,森寒的道:“你最好祈祷主席没事,否则……”
此时卡普特洛娃身上只穿着睡袍。
脚上是拖鞋,听到波尔斯科夫的话,脸色惊慌的说道:“我……我……不管我的事,是他……”
波尔斯科夫粗暴的喝道:“闭嘴。”
卡普特洛娃的确是个非常诱人的女人,以前执勤的时候他也会多看几眼,但那些都是以前。
如今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哪还有心情去关心卡普特洛娃的美色。
事实上,这远不止是他身家性命的事,更关系到这个萨哈林共和国的生死存亡,容不得他有半点懈怠。
尽管他关心的主要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