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在录音中问候了卫雄的母亲，而卫雄母亲是他老婆的亲姨妈，他当然不能胳膊往外拐。
能来赴约已经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了。
接着他又约了曾志韦。
曾志韦同样也来赴约了，但看样子他也不想趟这趟浑水，不是他不仗义，而是程龙自己作死。
听程龙问得这么直接，曾志韦眉头微微一皱。
随后说道：“这只是外面传的，公司从没有这方面的计划，你也不要想太多，先冷静一段时间。”
程龙追问道：“那卫先生呢？”
曾志韦轻耸了一下肩：“阿雄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你也不要试图反抗，否则结果只会更糟。”
说完，他看了下手表。
接着起身道：“时间不早了，就这样了，等会我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就先走了，有事的话改天再聊。”
都说墙倒众人推。
曾志韦虽还不至于如此，但他跟卫雄的私人关系也很亲密，而且其中还有现实的利益考量。
因此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想跟程龙走得太近。
免得让卫雄误会。
看着曾志韦逐渐远去的背影，程龙拳头用力握紧，牙龈紧咬，内心的憋屈几乎已经到达极限了。
在录音曝光后，即使他自认为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乐观了。
这段时间来，他的生活，他的事业全部一团糟，就像一个不用游泳的人突然掉进了大海里。
任何举动似乎都是临死前的无谓挣扎。
更让他心寒的是，以前许多跟他走得近的朋友都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有几个甚至连电话都不敢接。
像曾志韦和张国容这样还肯出来的，已经很够朋友了。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名声雪上加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和那个夏秋萍讨价还价。
最后忍痛以1200万成交。
那可是1200万，是他两部电影的片酬，当时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幸好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付款方式则是采取先付一半。
等打掉孩子，看到医院的检查报告后再付另一半。
说来也巧，曾志韦离开后，程龙又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刚要结账离开，门口进来一个打扮时尚的靓女。
他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这个进来的靓女竟然是夏秋萍，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的肚子明显隆起，显然是有孕在身。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看到了检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