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子。
喝这么多还不倒下——这两个人只会是念能力者,或许会是猎人。
猎人杀人不犯法,除了猎人协会,任何司法机构都没有权利审判他们。所以绝对不能招惹猎人。
谁也没有动面前整整摆满了三桌子的菜,两个人拿酒杯的动作根本没有停顿,几乎同步的一杯接一杯往下灌。
——普通人如果学习这个喝法,就算是喝水,也会发生水中毒。
一瓶750毫升,十瓶就是7500毫升——一个小时不到,两个人全见底了。
我把最后的空杯“咔”地放在桌上。
思维因为短时间过度摄入酒精愉快地活跃跳动了起来。我活动了一下双手的关节,“结账。”
说着,我侧头看了一眼库洛洛,轻声嗤笑。
不能喝就别喝啊,装可怜给谁看?
“那桌一起。”
我划卡输入密码,站起来目标明确地冲着库洛洛走过去,这家伙连喝个酒也坐的笔直——他不适合威士忌,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装逼才是他最好选择。
库洛洛一动没动,任由我一把揪起衣领扯到面前。
我毫不留情地挥拳击向他的腹部。
他身体一弓,难以抑制地吐了我一身。
“咳咳……!”
我没有管身上混合着胃液的酒液,用膝盖拖起他,抓着他又是一拳,然后慢条斯理的俯身凑在在他耳边说:
“喝不了的酒就别喝;惹不起的人不要惹。流星街和大学看来都没教会你这个。”
你看。你根本没法反抗我。
所以你到底哪来的胆子挑衅我。
“看到你这么惨,我真的很伤心。”
我看着他。他这么狼狈,可是他就算这么狼狈也这么好看。好看到我的心一抽一抽的。
我与含笑的库洛洛对视,“我真的很伤心。”
原来这就是伤心。但是他很开心。
——太不公平了。
——他怎么能开心呢?他也得陪我伤心才行。
我突然笑了起来,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松开库洛洛,他猛然睁大眼,瞳孔缩成了一个点——
我看着他,毫不留情地一拳击向自己,一声闷响,十成力下,我的身体传来清晰可闻的“咔嚓咔嚓”骨骼破碎声。
库洛洛陡然变色,我看着他,一边笑一边吐,火辣辣的鲜血和酒液不断从喉咙翻涌而出。
我对着自己一拳接着一拳地打,打的自己不断地顺着惯性摇晃后退,“霹雳哐啷”推翻了桌子跌坐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