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翩翩美男。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燕青很愿意静静欣赏这份美色。美男如云隔江山,而她注定要被这美男夺去江山。
此人心机城府之深,让她琢磨不透。
他背手站了一会,继续往残破的旧宫走去。
燕青立马跟上,突然她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险些往前扑去。捂着脚查看绊住自己的东西,是一块破烂腐朽的匾额。
多年风雨,匾额上的字依稀可见。
甘棠。
原来此处以前名为甘棠宫,听说她的便宜皇爷爷穆宁帝很宠爱此宫的妃子,不知道那妃子是不是有着几月不洗澡的喜好。她想将匾额拿起来,不想一只黑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冷冽的寒意袭来,她头皮一紧。
“亚父?”
萧应不知何时回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冷得吓人。他的脚尖一使力,早已腐烂的匾额瞬间化成碎末纷飞,上面的甘棠二字随之消散。
这人什么毛病。
燕青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这个鬼地方,以前也不知住着什么人。听说是朕的皇爷爷极为宠爱的一个妃子,也不知是怎么样的天香国色?”
问完这句话,她感觉萧应的眼神大变。他看她的目光像看死人,吓得她连着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被自己的龙袍给绊倒。
她哪句话说错了?
胆战心惊之时,萧应的气势一收,仿佛刚才的变化只是她的错觉。她低头细思,之前魏氏骂他是贱人生的贱种,所以他的生母身份应该极为低贱。一个杀光全家的庶子,他以前应该过得不是很好。
“亚父,想喝酒吗?”她仰着脸问。
人在心情不好时,喝酒是一个不错的排解之法。再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会在推杯换盏时增进。毕竟古往今来,饭桌与酒桌文化才是结交朋友的必经之路。
酒菜是御厨房准备的,摆在勤政殿旁边的偏殿。试毒的是萧应的心腹,燕青感慨即使在这个时候,他还是不会对任何放松戒心,怪不得能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酒过三旬,她已面如桃花。反观对方,一脸冰霜。
“亚父,魏氏真是让朕太失望了。她怎么能这么做?她对得起朕吗?对得起朕死去的父皇吗?朕真是不应该,为什么以前没有揭穿她的真面目。”
“陛下,真的早就知道此事?”
“…朕撞见过两回。”燕青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