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才是对他最大的残忍。
“我明白。”沈辰没有一蹶不振，更没有因为龙倩倩的话语绝望，那双剑眸中有的只有深深的希冀，“至少我愿意尝试，否则我这辈子都无法甘心，若一去不返，便一去不返！”
“以你的资质和修为，虽无可能瞬间让式微的太古人族奉你为王，但足以在人族中混下去。”龙倩倩再道，“只是会委屈你一段时间了，但我相信我未来的丈夫，不论太古万族任何一族的身份，你的名字都将镌刻太古神界万年，十万年，乃至十生十世！”
“人族……青州……四极……太古……”沈辰低声重复，“花女，这莫非就是太古神界如今人族的划分？”
“可以这么说吧，我也不太了解。”龙倩倩轻语，“太古人族，本是万族之首，听闻一万年前人族的战神不知所踪，人族情况每况愈下，几乎被万族蚕食殆尽，只能蜗居在太古东极青州边角……”
“或许，现在的你杀入青州人族……可能只是人族领域中一名小小的……杂役……”
龙倩倩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淡。
但，沈辰还是从龙倩倩话语中听出一丝无奈。
因为，沈辰是凤凰武界第一武神。
但去了太古神界，哪怕只是小小的四极青州。
却只能沦落为式微人族，一名小小的宗门杂役弟子。
这对于骄傲的少年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打击。
沈辰的确惊呆了，虽他知道太古万族极端强大。
就算人族式微，依旧是那个世界万族中的巅峰一员。
自己，只配沦为一宗小小杂役弟子？
“毕竟，凤凰是法则低下的位面……”龙倩倩轻声再道，“想要在这里超凡入神，的确极端困难，黄武、玄武、地武、天武、王武、尊武、皇武、圣武、帝武九境，这是你熟悉的九大武道境界。”
“这九境太古称之为凡体九境，意味着只是一介凡人。”
“神武之下九境，在太古看来都统称为一个凡人境而已。”
“一旦突破这九境，则进入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大境界，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神武天十劫！”
沈辰认真聆听，麒麟，建马等等所有人曾告诉过沈辰。
神武二字，意味着什么。
但从龙倩倩口中，沈辰知道神武跟前面九大境界有着天囊之别。
远远要超过沈辰认知，更为详细。
“神武境是太古世界，唯一的大境界，踏入神武的武者都可以称之为武神，但神武后面可是被冠以天十劫，太古万族无数人众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