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左撇子啊？”
自从得知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左撇子之后，他就对人的左右手特别敏感，刚刚张浩从接过茶杯到喝茶，用的都是左手。
张浩笑道：“是啊，人家都说左撇子的人聪明，这点随我爸了，我爸就特别聪明，也是左撇子。”
之后张浩又接连喝了两杯茶，然后跟秦浩东告辞，离开了中医诊室。
上午的病人并不太多，秦浩东又接连治疗了几个后，到了午饭时间。广仁医院有自己的职工餐厅，他下楼到餐厅去吃饭，刚到楼下迎面遇到了方雨绮。
方雨绮的脸色有些苍白，隐隐还透着一丝疲惫，看到秦浩东之后说道：“唐医生，吃饭啊！”
秦浩东笑道：“是啊，还真是巧，一起吧，昨天你请我吃了顿40万的大餐，今天怎么说我也要回请你一顿！”
说到昨天晚上那顿饭，方雨绮笑了笑，“你这是在笑话我吗？请你吃饭钱都没带够。”
“这哪能怪你，是那个酒楼太黑了……”
两个人说笑着进了食堂，打好饭菜后找了一张餐桌坐了下来。
秦浩东说道：“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确实有点儿累。”方雨绮先是喝了一口汤，然后说道，“今天陆飞不知怎么没有上班，他的几台手术都由我来做，一上午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也是今天的手术日程排的太多，下午还要有一大两小三台手术，要不是院长出手帮忙，还真是忙不过来。”
“院长帮忙？院长也会做手术吗？”秦浩东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当然，院长当年可是广仁医院有名的一把刀，手术水平高着呢，我都自叹不如。只是后来做了院长，很少出手了。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陆飞突然间消失不见，他也不会来帮忙。”
秦浩东心中一动，又触摸到了什么东西，但依旧没有抓住。
方雨绮继续说道：“也是我今天精力不够，昨天晚上出去买东西，先是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流氓，随后又碰到了一起凶杀案，还被警察带去审讯了一番，不然也不会这么累。”
她并不知道，坐在面前的人就是昨天晚上审讯她的那一个。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告别，方雨绮回去休息了，她要抓紧睡一会儿，下午的手术才能有精神。
秦浩东下午又看了十几个病人，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纳兰无瑕的电话。
“浩东，你下班了吗？”纳兰无瑕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下班了，有什么事吗？”
“那边下班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