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说着,他又抓起了我的手腕,仔细看了看我的五根手指,随后砸了咂舌:“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糙?仉丰羽没把三吊钱的绝活传给你吗?”
孙传胜对仉侗说:“大哥只教了他把式,其他的东西都没教。”
仉侗当即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没教?”
孙传胜抿了抿嘴,没说话。
仉侗叹了口气,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玉佩,一边说着:“你闻闻这东西。”,一边将玉佩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拿起玉佩来闻了闻,对仉侗和孙传胜说:“一股汗酸味。”
仉侗很无奈地对我说:“谁让你闻这个了?我这么问你吧,除了汗酸,能不能闻到一股清香?”
我摇了摇头。
仉侗又问我:“那你能不能闻出来,这块玉是什么年代出土的?”
我还是摇头。
其实在当时的我看来,仉侗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玉佩什么年代出土,这种事怎么可能靠嗅觉来判断!
见我摇头,仉侗也是大皱眉头,他自言自语地说:“丰羽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该教的怎么都没教,光练把式有什么用!”
听到仉侗的话,孙传胜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他默默地看着仉侗,脸上的表情又是担忧,又是紧张。
仉侗留意到了孙传胜的表情变化,他朝孙传胜那边看了一眼,又叹了口气,随后才对我说:“孩子,你想好了吗?”
我给了仉侗一个疑惑的眼神,没明白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沉思了小片刻,又对我说:“你只要入了仉家的堂口,就是仉家的人了,到了那时候,再想离开可就难了。你……真的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