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古钱,问我:“这是什么?”
“幽冥通宝,”我坐在她身边,向她解释道:“这枚古钱对我来说很重要。十年前,我爸妈的失踪,和这枚古钱极可能有着莫大关联。”
我发现,在我说话的时候,仉亚男脸上短暂地露出了一丝犹豫。
不过这一抹犹豫的神色转瞬即逝,仉亚男直了直身子,又慢慢吐出一口浊气:“你是想让我帮你查一查古钱的下落。”
我用非常郑重目光看着她,默默地点头。
仉亚男冲我一笑:“看在你陪我喝酒的份上,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虽说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找到它,但至少能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她肯帮忙,我自然大喜过望,也露出了笑脸,说一声:“谢谢。”
这时候仉亚男又问我:“这么一来,咱们就扯平了吧?”
我挠了挠太阳穴:“什么扯平了?”
仉亚男:“你陪我喝酒聊天,我帮你查找幽冥通宝的下落,这么一来,是不是谁也不欠谁的了?既然谁也不欠谁的了,那你还坐在这干嘛?”
我被她弄得一头雾水:“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能坐在这了?”
仉亚男脸色一沉:“沙发垫都被你坐热了!你知道二爷对你的期望有多高吗,你整天这么懒懒散散的,对得起二爷,对得起你自己吗?练功去!”
唉,又来了。
她每次说这种话我心里都特别烦,但又无力反驳,只能乖乖回到大厅中央,继续练我的静心功。
不过我隐约能感觉到,仉亚男似乎是有意将我支开,我刚开始练功,她就摸出手机,不声不响地回了卧室,还关了门。
在接下来的四天里,旧货店一直处于歇业状态。
我还是每天练练功,没事的时候就去尝尝巷子里的小店,偶尔和江老板、俞老板聊聊天。
江老板是个很善于和人打交道的人,俞老板则正好相反,他很少说话,但每次开口,说出来话又相当刻薄,虽说性格没有仉亚男那么尖锐,但总归让人心里不舒服。
第四天晚上,我和仉亚男一起在羊肉馆里吃晚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对我说,在这四天的时间里,她已经帮我联系了两个单子,但我只能二选一。
其中一个单子的雇主,是鲁南的地产商,身家丰厚,报价也不是一般的高,仉亚男说,如果我能接下这个地产商的单子,她就能在这个月的账面上写下一个漂亮的数字。
另一笔单子的雇主,则是一名来自东海沿岸的高中生,这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