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肉跟石头疙瘩似的,硌死人了!”
我赶紧将她放在地上,她刚才还是深度昏迷,刚一醒过来,竟然就能自己站立了,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腹部,一边埋怨我:“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把我扛起来,不知道你那身肉有多硬吗?”
我直接避开了她的埋怨,没话找话似地问:“你怎么昏倒了?”
仉亚男叹了口气:“唉,学艺不精啊,师华荫在冰蚕蛊上加持了巫术,我几乎耗尽了念力,才把它身上的术给破了。对了,师华荫呢,没抓住吗?”
我朝着她摊手:“他跑了。当时我整个身子都被冻僵,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仉亚男:“冰蚕蛊呢,也被他带走了?”
“被我嚼碎吃了。”
仉亚男盯着我的脸,过了好半天,才翻翻白眼:“你真行。不过吃了也挺好,至少从今以后你就不怕冷了。唉,也不知道二爷到底是怎么调教你的,吃了冰蚕蛊,竟然都没被毒死。”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掏出一块手帕和一个半透明的塑料袋,先是用手帕裹着手,小心将地上的手枪捡起来,又将它塞进了袋子。
仉亚男这么做,似乎是怕弄散了枪柄上的指纹。
他将装枪的袋子收好,回头问我一句:“你会游泳吗?”
我说:“会啊,水性还不错。”
仉亚男叹了口气:“可惜我不会,咱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其实我很想看看俞大猷为盗墓者留下的那条暗道什么样,可黄真业说了,那条暗道通水路,既然仉亚男不谙水性,我们也只能原路返回了。
我也是想到了这,才回想起来,刚才从隧道中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黄真业的尸体,师华荫明明已经很虚弱了,他是怎么将黄真业的尸体挪走的?
这样的事,我能想到,仉亚男当然也想到了:“从隧道出来的时候,黄真业的尸体还在吗?”
我摇了摇头:“没看到他的尸体。”
“鬼阴山的人,果然个个都很麻烦。”
仉亚男简单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朝着楼道口那边走了。
我们顺着原路回到了最初的那条墓道中,仉亚男一路上常常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我问她在找什么,她又不理我。
直到再次进入墓道旁的墓室,她才有些泄气地指了指里面的三口大缸,说整个地宫里,也就这三口大缸能带走了,但因为浴缸下面的洞口大小,现在还无法将这些大缸带出去,只能让寄魂庄的人来帮忙。
常常听仉家人提到寄魂庄的人,我却从来没见过他们,心里未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