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淮山凑到我跟前来:“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正说着,他又伸手来触碰我掌心里的古钱,这一碰不要紧,他当场又是身子一颤,一头栽在地上。
我懒得去管李淮山,拍了拍熟睡的小鬼,将它弄醒,又将身材大一点的那只拉到身边。
我问他们:“你们两个,以后都要跟着我吗?”
他们竟然真的能听懂我说的话,不停地点头。
我看了看手里的幽冥通宝:“你们是从钱币上钻出来的,也就是说,在我拿到那枚古钱之前,你们一直附在上面了?”
他们两个立即摇头。
这一下就让我摸不着头脑了,他们两个明明就是从钱孔中钻出来的,如果不是一直附着在古钱上,那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和他们语言不通,这些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于是换了一个问题:“你们两个还能回到钱币里面去吗,啊,不管你们打哪来的,还能回得去吗?”
他们两个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看这意思,我以后只能将这两个小拖油瓶带在身边了。
我沉思了一小会,分别指了指他们两个:“个子大的以后叫大黑,小不点叫小黑,不给你们起个名字,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唤你们。”
“你这名字起得也太草率了吧。”
身后传来了李淮山的嘟囔声。
回头看他一眼,就见他又扶着地面坐了起来,我皱了皱眉眉头:“那你有什么好名字?”
李淮山摊了摊手:“没有。”
我没再理他,又对大黑和小黑说:“记住自己的名字了吧?”
他们两个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我接着说:“现在幽冥通宝虽然在我手上,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催动它,你们两个知道吗?”
大黑和小黑又拨浪鼓似地猛摇头。
这时李淮山又在我身后聒噪:“我觉得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再耗一会,说不定那些人尸就该回阴寨了。”
我看了看手表,表壳已经破碎,好在指针还走字。
接阴人说,人尸会在午时回到阴寨,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多,我们确实该离开了。
临走前,我还拿上了青铜架和金盘,这次我是私自离家,说不定带两件古董回去,还能抵一抵二爷的怒火。
幽冥通宝上绿光消失以后,石厅里也在渐渐变暗。
最后一支手电也剩不下多少电量了,我只能时不时掌灯照照路面,再关掉手电,凭着对路况的记忆摸黑前进一段距离。
就这样反反复复,我们花了将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