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去搀和个什么劲呢。”
仉亚男白他一眼:“我乐意!”
我现在都快愁得不行了,他们两个竟然还有心情讨论这种事。
可能是见我表情不太放松,仉亚男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这是,哭丧着脸。”
我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在想,苏云槟的事到底该怎么解决。”
仉亚男拍拍我的肩膀:“现在愁也没用,等沙文晓来了再说吧。”
李淮山就在一旁笑:“他是怕苏云槟的案子耽误他追姑娘。”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的?”仉亚男白了李淮山一眼,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沙文晓这个人,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我说:“比二爷还难相处么?”
仉亚男:“对于女人来说,她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但对于男人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沙文晓是个非常偏激的唯女主义者,在她眼里,男人就是人类社会的蛀虫和毒瘤。虽然碍于行当里的一些规则,她不能将这种理念表现出来,但不表现,并不意味着她能认同男性。”
唯女主义。
活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词。
我问仉亚男:“那个沙文晓为什么这么仇视男性?”
“不太清楚,”仉亚男想了想,说:“不过我听说,她十岁之前好像一直生活在某个隐蔽的母系部落里,女权社会的种种风气对幼年时的她造成了很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