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平时在旧货店我也时常闻到这样的味道,仉亚男很喜欢这种香味的空气清新剂。
只不过旅店里的香味中,似乎还透着一份不易察觉的诡异气息,我也说不上它究竟是哪里诡异,反正就是感觉这股味道不正常。
进店没多久,就有一个身材五短的中年人从柜台后面直起了腰,他先是快速扫了李淮山一眼,接着就对我说:“苏云槟住在302房间。”
我朝他伸出了右手:“您贵姓?”
他看着我的手,表情十分犹豫,仿佛和我握一下对他来说是件非常艰难的事。
过了好半天,他突然后退了一步,对我说:“你们上去吧。”
我说:“我见过魏老板了。”
说话时,我的手依然腾在半空。
他顿时皱起眉头:“既然你见过老魏了,那他应该告诉过你,和我们这些人走得太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我上前一步,强行抓起他的右手握了一下。
他虽然一直皱着眉,却没有任何不友善的表现。
我松开了他的手,冲他笑笑:“我这个人向来比较随性,别见怪。”
他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这性子,和丰羽当年真像,只不过你比丰羽狠……你是个非常狠的人。”
这可怪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说我狠。
一边这么想着,我就看向了李淮山,却发现李淮山竟然对着我点头,他好像十分赞同店老板的话。
大概是见我眼里带着疑惑,李淮山主动开口解释:“你还不够狠啊?为了和幽冥通宝置换灵韵,每次都用那个钱锋把自己的手割破,明明划破一点皮就行,可你为了多流点血,每次都伤到骨头。我跟你说,这种事一般人真干不出来。”
我反驳道:“反正我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怕什么?”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觉得你挺狠的,”李淮山说:“光是那种骨头被划开的疼痛,一般人就忍受不了……”
店老板大概是个不喜欢吵闹的人,李淮山说话时稍微提高了音量,他就忍不住出言打断了:“我叫何进。”
“何老板,”我简短地叫了这么一声,算是重新和他打过招呼。
李淮山又张开了嘴,似乎要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我挥手制止李淮山,之后便向何老板询问道:“你还记得,苏云槟是什么时候入住的吗?”
何老板说:“那天应该是阳历的九月二十七号,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嫌屋子闷,就调了房间,换到正对杂烩馆的302室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