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街。”
从院门翻出去以后,我确实没有看到沙文晓和李淮山的身影,不由地有些疑惑:“他们两个呢?”
包有用笑了笑,说:“他们两个,早就到音像店了。刚才在门外说话的,只不过是沙文晓和李淮山的影子而已。”
我不解:“影子?”
包有用很无奈地冲我摆摆手:“你别问太多了。嘿嘿,如果你和李淮山知道那些影子是怎么回事的话,估计要有一个月吃不下饭去。”
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好奇:“为什么?”
我的问题不少,但在询问的过程中并没有耽搁形成,也就在和包有用对话的这小片刻之间里,我们已经回到了澡堂门口正对的大路上。
包有用一边迈着很大的步子快速跟上我的速度,一边对我说:“沙文晓曾得到过一些很……另类的传承,算了你还是别问了,我真的不想说,也不想想起以前见到的那些东西。”
既然包有用这么不想说,我知道再问也是白问,于是不再开口,全心全意地闷头走路。
快走到平安音像店的时候,李淮山和魏老板就冲出店门,朝我和包有用招手了。
我们两个将人运进了店里,魏老板则拿出绳索,将搓澡工捆在了一把金属焊接成的椅子上。
李淮山看到对方那副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就开始不停地蹙眉:“你们是打算给他灌辣椒水啊,还是打算拿大头针扎他的手指头啊?”
包有用立即白他一眼:“组织上有规定,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刑讯逼供。”
李淮山瞪大了眼睛:“没看出来啊,你还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呢。”
包有用没搭理他,只是伸长脖子,朝音像店深处喊了声:“准备好了吗?”
话音一落,音像店的阴影中就亮起了烛光,沙文晓端着三根点燃的白蜡烛从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
火光打在她那张苍白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从中世纪穿越过来的女巫。
魏老板站在我身旁,视线一直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来回游动。
我感觉他的眼神和动作都有些扭捏,就捏了捏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不会弄出人命来的。”
魏老板叹了口气:“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说完,他就转身拉上了店门,随后又躲在柜台后面看起了电视,看来不打算再插手我们这边的事了。
沙文晓慢慢悠悠地来到搓澡工面前,随后俯下身子,举起手中的蜡烛,让飘荡的烛火照亮了搓澡工的脸。
说真的,我也不像直接称那个人为“搓澡工”,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