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地方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光线打在洞口里,还反射出了非常柔和的光泽。
在旧货店待了这么久,天天接触古董,现在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到光泽来自于瓷器的反光。
由于顶楼的层高只有三米左右,我走到墙角处,伸直了手臂,纵身一跃,就摸到了放在洞里的东西。
那确实是一个白瓷打造的罐子,猴头大小,做工不算精湛,出窑时间离现在也不过短短几年。
也正是由于这个瓷罐子的烧制时间和库房的建造时间非常接近,才导致了我一直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当我试图将打开瓷罐的封盖时,铁锥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我看了看手里的瓷罐,问铁锤:“这东西不能打开吗?”
铁锤很郑重地坐在地上,然后很郑重地抬起一只爪子,再然后,它就开始非常忘情地舔着自己的爪心,好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一样。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是只笨猫,指望它能像大小黑那样听懂我的话、和我交流,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随后我又仔细打量了手里的瓷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个骨灰坛,其重量超过了二十斤,说明里面除了骨灰,还装着别的东西,也可能这里面压根就没有骨灰。
这时李淮山扑棱扑棱地爬了起来,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背,一边呲牙咧嘴地朝我这边走,嘴上还抱怨着:“你家这只猫打过狂犬疫苗吗?”
我看着手里的骨灰坛,毫无耐心地敷衍着:“你要带着它去防疫站,不怕它把防疫站里的人都给吃了啊?”
“这是什么东西?”
李淮山的声音和手同时到了我跟前。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解开了骨灰坛的封盖。
当盖子被封紧的时候,我无法从骨灰坛上感应到一丝一毫的邪气,可现在盖子一打开,就有一股极其浓郁的阴气铺面而来,几乎要在一瞬间封住我的视觉和嗅觉。
一看情况不对,我赶紧抓住李淮山的手腕,控制着他的手将盖子重新盖上。
李淮山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问我:“这么东西啊这是,怎么这么重的阴气?”
你也知道那是阴气啊?
说完这句话,李淮山可能又觉得自己语气太怂了,于是又刻意扩宽了声线,装作很有气势地指了指骨灰坛,说:“这东西有问题。”
我懒得和他掰扯,只是将骨灰坛塞进他怀里,对他说:“你和铁锤待在一起,我看看小毛贼的情况。这地方怪闷的,把窗户打开吧。”
说完,我就朝小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