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张嘴回应:“我们把王老太找回来了,她现在就躺在灵堂里呢。”
郑老头将视线挪到了李淮山身上,又问一句:“老太太是不是昨夜里尸变了?哎呀,我就知道会出这种事!”
这次没等李淮山开口,我就抢先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指着地上的人问郑老头:“他是谁?”
郑老头抓住那人的肩膀,强行将对方拉了起来,接着又扯掉那人头上的麻袋,冲着我嚷:“这小子姓王,真论起来,和王老太太还是远亲来着。”
说话间,郑老头还推了那人一把,那人朝我这边趔趄地走了两步,我才发现他腿脚不利索,是个跛足。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他看起来五十来岁,身材微微发福,眼睛和眉毛细长,嘴巴和鼻翼却又宽又厚,整个面容给人一种头轻脚重的感觉,而在他的印堂上,还盘着一抹淡淡的黑色。
老仉家的典籍上说,印堂发乌,命之煞也,换句话说,这人不是即将病入膏肓,就是正在走霉运。
这时郑老头又说了句:“村子里的那座老库房,就是他建的。”
我顿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跛足,就是黑胖子曾经提到的鞋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