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篡改了鲁班书,他只是说,仉家保存着两套鲁班书的拓本,一套来自汉代,一套来自宋朝,虽说如今这两套拓本都只剩下了几张残页,但残页对应的内容,却对应了鲁班书中的同一个篇章。
虽说内容相近,但两套拓本中描述的东西,却是一个中正,一个阴邪,同一道术法,两套拓本上的施展方法也不一样,前者要求施术者贯通天地,以高山灵气作为术法的力量源泉,而后者却说,欲施此术,必须杀婴取血,以婴儿的先天阳血作为术法的力量源泉。
仉家人也是由此推断,鲁班书在传世的过程中,内容被人篡改了。
可不管怎么说,鲁班书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从宋朝至今,这套古卷就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据可靠消息称,这套古卷被分成了三个部分,一部分在中土西滨,一部在东海之鄂,还有一部在南水之渡,鬼知道中土西滨、东海之鄂、南水之渡是什么地方,而二爷就是这么说的,仉家的典籍上也是这么写的。
现在听陈大棒先是听到了“鲁班传人”这么四个字,接着又提到了打生桩,我就在想,中土西滨,不会就是说的宁夏吧,如果中土就是指古代中原,西滨就是中原向西延伸的这一小片地儿,那它指的,很可能就是宁夏这个地方。
我顿时来了兴致,问陈大棒:“你听说过鲁班书吗?”
陈大棒摇了摇头。
我不由地皱眉:“你们家也算是行当里的老世家了吧,你竟然没听说过鲁班书?”
陈大棒依然摇头:“没听人提起过,哦,对了,我记得凤娥好像说,那个人在临死前的一天烧了本什么书,等书刚一烧完他就到了,第二天清早断的气,在这之前,那个人的身体一直很好,什么病都没有。”
我立即将视线挪到了东屋那边,陈大棒大概是怕我找王寡妇的麻烦,赶紧补充道:“她对那个人了解也不深,凤娥说,那人活着的时候,从来不跟她说话,看见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说实话,我还真没打算向王寡妇问话,倒不是怕她嘴里没实话,我是怕我见到她的时候,万一一个没忍住,亲手把她给掐死。
我沉思了小片刻,又问陈大棒:“葬教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陈大棒花了一点时间消化我的话,之后挠了挠头,说:“你是说开车来的那些人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反正就是我头一回从外面拉人进来的时候,他们就来了。再后来,我去市里拉人的时候,他们都会派一个人在那里等我,带着我去车站,告诉我应该拉谁。”
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