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将他重重摔在了地上。
陈大棒明显就是那种没有金刚钻偏要揽瓷器活的人,明明没杀过人,还又是枪又是刀地当我身上折腾,结果我就是身上开了个口子,让他见了点血,他就怂了。
料理完陈大棒,我又抬起头,视线穿过窗户,正好看到此时正趴在炕上向外张望的王寡妇。
王寡妇和我四目一对,身子也是一颤。
我抬起手,指了指王寡妇:“你是不是想死?”
王寡妇在炕上连退好几步,拼命地摇头。
我两眼一瞪:“不想死就特么安生点!”
本来我就是想吓唬吓唬王寡妇,没想到她一见我瞪眼,先是“嗷——”地哭了半声,接着就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王寡妇算是彻底安静下来了,我又拎起陈大棒,将他扔进了屋里。
在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李淮山全程站在我旁边,从头到尾看了个原原本本。
料理完了王寡妇和陈大棒,我心里的火气还没完全消下去,于是就裹了裹衣服,一个人跑到堡子门口抽烟。
李淮山大概是见我心情不好,也不敢立即凑过来。
直到我连着抽完两根烟,他才试探似地走过来,问我一句:“你没事吧?”
我看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
李淮山转身朝着东屋那边看了一眼,又朝我身边凑了凑,小声说:“你刚才干嘛呢那是?”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陈大棒都动枪了,我还不得先震住他们再说了,你看不出来陈大棒为什么动枪吗?”
“我哪能看不出来啊,王寡妇挑拨的呗。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变成那样了?”
“我变成什么样了?”
“就像个……”李淮山一边努力琢磨着,一边说:“就像个恶神一样。对,就是恶神,我靠,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虽然你不是针对我,可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害怕。”
他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问题了。
想当初,我还没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煞气时,也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时心火怒烧,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似的,怒火几乎要吞噬我的人性。
当时我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见红,好在除了这个念头之外,心里似乎还有另外一股力量在制约着我,让我无法对陈大棒和王寡妇痛下杀手。
我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算鸡毛蒜皮的小事,毕竟我以前生气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而且还是一个被我救了的人恩将仇报,想要拿走我的命。
但这并不